善荣彷佛已死过一遭儿,眼眸无力半阖,唇亦合不拢,吐着一截粉嫩舌尖儿,香涎源源溢出,挂落大片晶亮银丝。袁宗廷低头舔吃她嘴角唾液,含混笑道,“我的宝儿尿床了,嗯?”半晌,善荣眼睫方略扇了扇,又徐徐落下,抖出几滴泪去,怯怯轻泣道,“哥哥惯会欺负人。”袁宗廷爱极了她风流婉转,已酥倒半截,含笑道,“哥哥怎么舍得?爱还爱不过来。”指头仍留恋地搓捻着,脑里全是她腿心嫩穴儿粉肉蠕缩,滋滋喷水儿的淫浪美景,忍不住哄道,“乖孩子,脱了小裤,哥哥看看湿的怎样?”善荣不依摇头,态度很是执拗。袁宗廷这次倒没扭着她,“不看不看,依你就是。只宝儿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仔细瞧瞧。”
他搬过善荣一条腿儿,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吮了她粉软舌尖儿吃。善荣“呜呜”哽咽着,小嘴塞满了男人粗厚舌头,一丝儿空隙不留,二人唇舌交缠声洳湿黏腻,涎唾沿着她唇缝挤压挂落,腮颌滑腻腻一片。她被袁宗廷严丝合缝搂抱在怀,两颗丰满白嫩的乳儿沉颠颠翘着,红肿乳头来回蹭擦他烫炙坚硬的胸膛肌肉,磨得既痛又麻,愈发的酸胀难耐,奶孔撅开小口,鲜红嫩肉外翻,可怜又靡艳,彷佛随时要滴落奶汁儿。
袁宗廷黑眸肆欲翻卷,俯身埋进她胸前,急切又粗鲁地再次叼了她乳儿吃。善荣被他百般狎弄,很快又啼哭着泄了身。她体弱,连续去了两遭儿,兼加这晚又惊、又气、又吓的不断折腾,再承受不住,昏沉沉的便厥过去了。袁宗廷叹了一声,十分怜爱地拥着她,神色难掩忧戚。
醒来已是次日辰正多时。侯府并无善荣兄妹二人之父祖辈尊长居住,没有晨昏定省的礼节。袁宗廷最是娇惯妹妹,下了严令,无故不许下人叫起,每日里让她困觉养神至天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