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一个个不情愿的把钱甩在周楠怀里,只有那个穿着简朴的姑娘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周楠,放她进来吧。”
沈清笳发话,周楠便让开了路。
那姑娘看向沈清笳,眼里闪起了光,她小声道了一声:“谢谢!”便走进了屋子。
其中一个姑娘很不服气,“为什么不收她的钱?”
“姐姐,我没有钱……”
两个姑娘明显是姐妹,但一个穿着华丽张扬,一个却畏首畏尾看着俭朴得可怜,明眼人一看就知晓两人在家中的地位,以及父母的偏心。
沈清笳对那姐姐道:“我乐意!你要是不乐意就拿着你的银子出去!”
“你……”
那姐姐有些气恼自己花出去的钱,还想理论,却被屋外嘈杂洪亮的声音打断。
“状元郎来了!”
“状元郎来了!”
屋外响起一阵欢呼热闹,姑娘们也没工夫再斗嘴,都趴在窗边,观看那传说中英俊帅气的状元郎。
“哪儿呢?没看到啊?”
街道人山人海的挤着,沸沸扬扬的吵着,锣鼓大声敲打着,一双双眼睛都往那方向看去。
声音越来越近,拐角处那队伍探出个头来,紧接着而来的,是帽戴红花的高头大马。
马上坐着红袍男子,远远看着气质温雅,想必是个温文尔雅的长相。
只是越来越近时,渐渐有人看清他的面容,紧接着人潮中欢呼声沸腾起来,无数的鲜花香帕朝着那状元郎投去。
沈清笳离得远,好一会儿才待到那人走近,瞧清他的面容时,气息都为之一滞。
这人生得是,绚丽夺目,昳丽非凡,红袍加身,更是衬得他耀眼无比,硬是叫人挪不开眼。
见了他,其他人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偏他身上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与他那妖孽的长相不符。
沈清笳执一朵花,也想学着别人扔下去,只听身旁的彩环制止:“小姐,不要。”
可惜制止得有些晚了,她手中的花已经扔下。
而这朵红花,恰巧就落在那途经的状元郎肩上。
底下的状元郎随手接住那摇摇欲坠的花,抬眸看了过来。
楼上的姑娘们因此而欢呼雀跃。
沈清笳与那状元郎的目光接触,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人似在看自己。 那状元郎更是展露笑意,真是愈发的妖孽了,叫沈清笳一时回不了神。
心急的彩环赶紧关了窗户,将沈清笳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