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这般想着,下意识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苏月赞同的附和,没有察觉江檀的异样,她说:“是挺好的,檀檀,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檀心不在焉的回了明园。
夜里她来了月经,一个人痛的面色苍白,找了半天,也没有在明园找到卫生巾。
她的月经一般时候都是很准的,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心事太重,有些提前。
江檀打开手机,查了查附近的外卖,明园实在是偏僻,这个点什么都没有。
江檀没办法,咬了咬牙,给周应淮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男人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什么事?”
江檀问周应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周应淮语调微顿,之后重复了一遍,“你有什么事?”
江檀说:“家里没有卫生巾。”
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的不行。
周应淮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他再度开口,清冷温淡:“除了这个,还要什么?”
江檀说,布洛芬。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周应淮挂断电话,看向面前的郑珩和孟彦西,“我先走了,你们接着玩。”
那两人正在打台球,球局进行到一半,戛然而止。
“什么叫你先走了!”郑珩很不满,“你现在真是一分钟都坐不住是吧!周应淮,你这才刚来,你现在走是不是太不给面子!”
孟彦西笑容温润,桃花眼晕着淡淡的揶揄,笑着说:“应淮这是家里有人,怎么还坐得住。”
两人的打趣,周应淮没放在心上,拿起一旁的西装,起身便离开了。
郑珩捏着台球杆,用肩膀碰了碰一旁的孟彦西,“看见了吧!可怕!”
“可怕什么?”孟彦西好笑的看着郑珩,“我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周应淮真是可怕啊!铁树开花,多吓人!”郑珩语调感慨,“你猜猜,这个脏脏包能在周应淮身边待多久?”
孟彦西皱眉,无语的盯着郑珩,“你给人家小姑娘取外号干嘛?”
“我是看她长得可爱。”郑珩摸摸鼻子,轻哼了声,“你还真别说,那天虽然看起来灰扑扑的,但是挺可爱的!”
孟彦西挑眉,“是吗,那我下次有机会也见见,脏脏包...我是说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鬼知道叫什么名字,周应淮跟藏什么宝藏似的,一丝风都不透出来。”
“他什么都不肯说,是因为知道招摇对那个姑娘不好。”孟彦西说:“周家那些人,不会放过一个跟在周应淮身边,还让周应淮几次三番破例的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