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书桌上昏昏欲睡,她和赵梧在他家折腾了一下午,作业也没写,她想飞快赶完作业就去睡觉,天不遂人愿,她直接困晕在了书桌上。
本来到他家是为了写作业的,写完作业顺便看会儿电影,打发下时间。
她在赵梧房间里看他小时候的照片,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亲上了。
在封闭的房间里,赵梧变得格外的大胆,他把她抱在腿上,两个人的下体紧紧地挨在一块,她穿的是短裙,打底裤薄薄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形状的变化,他还坏心眼地颠了颠她。
赵梧放开了手脚去亲她,她很快就被亲的四肢无力,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赵梧把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空气中不停响起暧昧的水声。
她就像一条濒死的游鱼,被网在网里。赵梧用嘴解开了她的扣子,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划过她的皮肤,她本能地颤栗,直到赵梧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了几下,又转为慢慢的舔弄,她不由地叫出了声。
胸前传来一点点的刺痛感,赵梧在她胸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她的脚跟轻轻划过布料带来轻轻的酥麻感。
赵梧脱掉了她上身所有的衣服,放肆的亲吻着,这样对她来说有点不够,她渴望更多的爱抚。
她的呼吸由急促慢慢变为缓慢,赵梧敏感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的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寻找唤醒她的敏感点。
他是一个优秀的探索者,通过不断的按压,寻找她呼吸的变化,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能让她快乐的点,他不轻不重地按压,边听着她天籁般的叫声,边和她接吻,她看着他的眼神逐渐矢焦,这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脱掉了她全身的衣服,她就这样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阴唇,含住她的阴蒂,舌头时不时地钻进阴道里,他紧紧握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他吞下她分泌的液体,不停地搅弄,直到他的脸上都被湿滑的液体覆盖。
不得不说,她确实被弄爽了,赵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花样,弄得她欲仙欲死。
阴道传来规律的律动,急切地等待被填满,她有些犹豫和纠结。
她觉得有点太快了。
赵梧显然也这么觉得,他除了舔她和用她的手帮他自己高潮外,毫无进一步的想法。
他像一只小狗,划好了自己的地盘就乖乖的蹲守在那,只有等待主人的命令才敢更进一步。
回到家的时候,她走路都有些飘然。
幸亏许褚有事出门了,不然他肯定会发现端倪。
后果不可想象。
她撑着眼皮写完了最后一点作业,后来怎么躺到床上的,她已经全无印象了。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整个人神清气爽,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睡衣宽松的耷拉着,胸前的痕迹清晰可见,她赶紧心虚地拢了拢。
走的时候许褚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自觉地不去打扰他,安静地离开了。
周六的时候许褚一反常态地问了她要去哪里,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她的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提赵梧比较好,于是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给陈萱买生日礼物,这件事是真的,不过她只是把日期提前了。
许褚当即就说要送她过去,她在心里暗叫果然。
坐上车她就给赵梧发消息说今天的计划取消,那边发了个哭哭的表情。
许褚只在刚出院的那段时间很关心她的生活状态,等到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的时候,他依旧关心她,只不过稍稍后退了一点,不再那么关心她去哪里做什么了。
她之前确实很喜欢这样的关心,哪怕控制欲强了一点点。
现在不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不再那么需要他的关心来生存下去了。 她选择死之后,又选择了生。
是,没有许褚,她的人生看不见半点希望,可能她现在已经三娃带孩了。
从这一点来说,她是很感激许褚的,但她在漫长的几年后也意识到,许褚不需要她的感激。
他这样的人,什么都有,救助她和救助路上的一只猫猫狗狗没有任何区别。
她的那点感激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可能有人会说她没良心,她无所谓了,她已经得到了超越她命运的一切,所有刺耳的言论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到了商场,许褚不出所料地说要陪她逛街。
她也早有打算,她带着许褚来到了一家奶油胶店。
许褚有些新奇地坐下,当店员拿出十个手机壳的时候,他有些震惊。
“这么多?”
“对啊,陈萱很喜欢换手机壳,这个熟练了很快的。”
她熟练地系上围裙,戴上手套,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个超可爱的手机壳就诞生了。
在两三个小时的枯燥的重复中,她丝毫不觉得厌倦。
“要不还做两个耳机壳吧,”她对店员说。
她知道许褚挺无聊的,她故意的。
许褚倒是没有不耐烦,反而看多了也想做一个试试手。
只是做出来的歪七扭八,再看看许盈语做的,为什么都是人手,差别这么大呢。
走出店子,许褚对许盈语说,“我以为你们小女孩都喜欢贵重的礼物。”
“是很喜欢,但她不缺那些,她想要什么,自己都能买,当然,朋友送的是另一回事,但我想还是等我有经济能力再说吧。”
许褚有些疑惑,“我记得我给你卡里打了不少钱,不够用吗,我可以再多转点。”
“谢谢许叔,不用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我的钱够用。”
许褚听到这话有些烦躁,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比她和他更亲密。
他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上个周末他回家的时候,发现小语已经睡着了,他想给她盖被子却借着床头灯不小心看见了她身上的吻痕。
他很难用某个词语精准描述他当时的感受,他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也装傻充愣地当做不知情。
他知道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但他还是希望在合适的年纪,比如说二十四五岁,她的身心到那时候会更成熟,而不是现在受荷尔蒙驱使,做了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此时的他认为自己无比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