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扶着法文塞德进了马车,他回到前方的座位上执起韁绳驱使马匹前进。
他百般无聊地看着延绵至远方的道路边喃喃自语:「陛下真是麻烦,居然交代我这种工作,真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回去一定要向雨露大人打小报告,要雨露大人好好教训一下陛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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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座富丽堂皇的謁见厅如今变成断垣残骸,早已看不出它的原貌。亚维斯好不容易从崩塌的天花板中爬出,他赶紧找寻伙伴们的身影,见到伙伴们都安然无恙甚至没有受任何伤的身影时,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陛下,你没事吧?」亚维斯在残壁中敏捷地东跳西跃然后安然停在正在拍掉身上灰尘的齐连面前。
「被他大闹一场逃跑了。」齐连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只是看起来极度不开心的样子,不仅让企图想杀掉他的人逃走还让伊尔烈兹肆无忌谈地毁了这里,能开心起来也很奇怪。
「可是他避开我们……」星冥沉静道出眾人的心声。
伊尔烈兹拿出镰刀后,以凭一人之力根本办不到的力量切开天花板,天花板顿时因为失去支撑力开始崩塌,伊尔烈兹趁机带萨伊罗他们逃之夭夭,被天花板的崩落而阻断去路的齐连他们完全束手无策,最后只有亚维斯尝试穿越崩落中的天花板,但差点就被活埋。
「楚约堤你太衝动了。」亚维斯不想面对这问题,虽然伊尔烈兹的确没伤到任何人,但确实是和他们站在对立的位置,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扭头对楚约堤训斥:「你不是说要原谅伊尔吗?怎么还这样说话呢?」
「我只要想到他不断和我们作对我就忍耐不了,难道他要不断这样下去吗?为什么他要一直这样?我们受得伤已经够多了,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止?难道他没有发觉吗?这么做受到最大伤害的明明就是他自己。」楚约堤发出无奈的叹息。
「楚约堤……」
「那就让他无法和我们对立吧!」齐连走到他们之间,态度坚硬的说。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纳姆摸不着头绪的问。
「我的意思是说把他抓回来让他无法和我们对立,我要藉此改一改他错误的观念,伙伴可不是随他高兴就留不高兴就走的!」齐连眼神暗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计画般扬起诡计多端的邪笑。
「先不管陛下的计画可不可行,他刚刚可是轻而易举地毁了这里喔?就凭我们怎么抓得到他?」亚维斯强调最好不要动伊尔烈兹的歪脑筋,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自己。
「况且现在我们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说不定他已经离开特玛城了。」
「我想他一定会待在这里的。」齐连带着十足肯定的语气信誓旦旦的说。
「陛下的依据是什么?为什么陛下这么肯定伊尔会待在特玛城里?」
「羈绊这东西可是想断也断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否认还是无法掩饰那已经连系上的羈绊,他只是在闹彆扭罢了!他要是想和我们划清界线,为什么帮助那些人呢?要是真的是因为他们是救命恩人而不得不帮,那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露出真面目?明明不想让我们看穿他的身分把镰刀寄放在那女孩那边,那为何要和我们相认?」
齐连竖起一根手指,肯定的说:「伊尔他只是背着自己的真心故意撇清和我们的关係!一定是这样没错!」
「要是真是如此,他这么极力撇清关係不是真心的,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正视自己的内心,最重要的是要怎么把他抓起来?」
「这就是时机的问题。」齐连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说:「我一定要他赔偿毁掉我宫殿的损失!」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