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靠近,你缓慢清醒过来,微微一偏头就看到阿星又来到内室。你打了一个呵欠,算是将睡意驱散了。脑子还有些懵,只想着要说点话,便自然而然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你瞒着我进来我便不计较了,只是我实在不知道你进来后能在干嘛,就看我?你不觉得无聊吗?”
阿星连连摇头,不予回应。此时他又将目光投向地面,空气再度陷入沉默。
你心中异样的感觉愈发像根刺一样扎着你,为何?今日阿星似乎能称之为不敢看你?同他说话他总是不回答,好像有什么东西说不出口一般。
你怀疑地上下扫视他,他微微佝偻着身子,拘谨地立在原地,抿紧唇接受你无声的审视。他细微的动作被你尽数捕捉,然而任你怎么审视,你都未瞧出半分异常来。此路不通,你得另寻蹊径,你又盯着他瞧了好些会儿,才佯作不情不愿道:
“今日你若是累了,那便先回去休息罢。”
闻言,阿星肉眼可见地瞬间长吁一口气,这才抬起头,匆匆将目光扫向别处,转身就要离开。你微微眯起眼,朱唇轻启:“站住。”
耳侧猝不及防传来你清脆的声音,阿星才转过一半的身子猛地定住,僵在半路一动不动。
“回来,站我面前来。”
你冷冷一哼,语气中含了些威胁之意。阿星的呼吸微微一乱,站在原地默了半晌,终是挪步,站在了你不近不远的地方。
“站那么远做什么?再站近点。”
又听见你的话,阿星此时已有些微不可查发着抖。他艰难地提起步子,又向前迈了小几步。你犀利的目光扫过,此时那物已能看得清清楚楚,你额角一跳,终是证实了你隐约的异样之感源自何处。
阿星已是缩着身子深深垂下眼帘,不敢看你。 “我问你,你这几日偷摸着到我屋子里来,到底做了什么?”
阿星仍是一副缄口不言的模样低头装作鸵鸟。事到如今他还不肯开口,你顿觉一阵头痛,微微侧过头紧盯那物伸出纤纤玉手一指。
“不说是吧?好,那我问你,你硬了,是想起了什么?”
你的玉指直直指向阿星的两腿之间——黑色的布料之下,那里正悄悄支起一个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