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湿吻最?后落回耳廓,低音让他着迷,“晚安。”
狂风暴雨过后,是风平浪静。
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己,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撕落满地,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关键区域湿到能滴水。
皮肤被吻得火辣辣,肿得好?夸张,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
于清溏试着回忆,最?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全是吻和?舔的杰作。
他舌头上长吸盘了吗?
于清溏看向?“完好?无损”的右侧,他捏捏鼻梁,这人就不能“雨露均沾”?一大一小好?夸张。
肿成这样,明天?能不能恢复。
回忆起来,于清溏只觉得清心?寡欲宛如笑话。
他端起怀里的杯子,喝光了里面的水,突然意识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却没有留下中药的痕迹。
他又嗅了西装,也几乎没有了。
他不喝了吗?
*
于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传来中药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早。”于清溏说。
昨夜是误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风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镜,目光里是柔和?,“早,马上开饭。”
于清溏负责端碗筷,上午七点,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
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两个款式,喜欢哪个?”
是睡衣的图片,一款和?昨晚一样,另一款是新的。
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
徐柏樟没之回,但反应是默认。
“我不介意的。”于清溏抿了口牛奶,见他手边的药碗,“你?前两天?没喝药?”
徐柏樟端起碗,“嗯。”
于清溏撑着下巴,玩笑口气,“你?昨晚那么失控,不会和?它有关吧?” 徐柏樟点亮屏幕,“选睡衣。”
于清溏没再问,划拉屏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
非常柔软的纽扣睡衣,灰蓝色,没有花纹,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
“感觉适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你?那里怎么样?”
“哪?”于清溏偏头,有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