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坐在?他身?边,全程不?动,只盯着他。
于清溏:“怎么了?”
徐柏樟:“想看看。”
“看哪?”
徐柏樟将?人放倒,拨开衣服,从上到下,全面细致检查。
不?管之前的徐柏樟怎样出格,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他还是?那个严肃认真的医生,耐心又专心。
见徐柏樟脸色不?对,于清溏低头看自己。
除去脖子,于清溏的左脚跟腱,大腿内外,手臂内侧,还有左腰,均有深深浅浅的咬痕,八成都有表皮损伤。
之前过于兴奋,于清溏应接不?暇,也没觉得疼,事后再看,下嘴真狠。
徐柏樟耐心帮他处理伤口,又亲自给他换好睡衣,动作是?温柔的,但脸色奇臭无比。
“干嘛这种表情?”于清溏拉着他的手。随便把玩,“像我欠你钱似的。”
就这一句话,臭脸医生瞬间?化身?落魄大狗,“都怪我,全是?我不?对。”
“确实怪你。”
咬得时候真没留情,就跟第一次吃肉的犬科动物?似的。
“我错了。”徐柏樟偷偷牵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接受批评。
于清溏:“……”
我没说?重话吧,怎么这么委屈?
“好了,我开玩笑的,没怪你。”
当初是?他主动要求,也是?他自己说?不?怕的。不?怕疼、不?怕咬、也不?怕受不?了。
“虽说?是?有点?凶,但我挺喜欢的。”见他没好多少,于清溏凑过来,贴在?他耳边,“果然?让我发现宝了,我家先?生不?仅体力好,腰力、臂力,还有那方面都是?顶尖。”
于清溏勾起胳膊,往他怀里蹭,“简直让我魂牵梦绕,喜欢得不?得了。”
他又想起徐柏樟之前说?的,“我们家徐医生果然?没骗人,肾真的很好。”
如果徐柏樟有尾巴,此时一定?在?摇晃,趴下去的耳朵也竖得老高。
“当然?,还是?有两点?问题需要说?明。”于清溏继续,“第一,以后咬可以,但不?能全身?咬,特别是?暴露出来的皮肤,不?要影响正常工作。”
于清溏的工作性质特殊,留点?痕迹在?外面,总归影响不?好。
“第二,徐医生,说?真的,你那方面的技巧完全没有,靠着体力,全程横冲直撞。”
于清溏的快乐,都是?徐柏樟的爆发力给的,但这种事上,获得快乐的方式缤纷多彩,他可不?想只要一种。
“还有,你前奏虽然?有,但太少又太快了。你急什么,又不?是?不?给,干嘛那么粗鲁。”
何况他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挺生涩的。
徐柏樟:“我看你流那么多,又总说?不?行了,我就以为你可以了。” 于清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