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屹:“我要检查你的手机。”
杜庭政的手机就算是秘书借用公务之便都不能随意翻动。
没人敢随便踏入他的私人领域, 或者不知死活地提出要求。
管家忍不住要出声缓和?气氛,却见杜庭政拿出手机, 丢到了蒋屹怀里。
蒋屹一顿,摸着手机没作声。
金石暗暗吸气, 把用到的工具一一收起, 将充电器和?电脑归位。
管家张了张嘴又闭上?,重新进去厨房里烧水。
蒋屹思?考片刻:“密码是什么?”
“没有。”杜庭政说。
蒋屹按亮手机,却没下一步动作。
杜庭政看着他彻底干透蓬松的头发, 还?有在灯下愈发纤长的睫毛。
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熄灭, 蒋屹把黑屏的手机搁到他腿上?:“不看了。你存了也没关系,发出去也没关系, 这都是我无法左右的事?。”
他好像真的变乖了。
他不可能变乖。
那就是生病了。
“没有存在手机上?。”杜庭政说, “先把药吃了。”
这两件事?不知怎么联系到了一起,蒋屹抿了几秒钟的嘴角:“吃了药就退烧了。”
杜庭政盯着他嫣红的唇。
蒋屹小声提醒:“你还?没有给我测体温呢。”
“……”
蒋屹:“你都……了半天?了。”
他伸手要去碰, 被杜庭政一把抓住。
蒋屹任由他抓着,有点疑惑:“不去卧室吗?”
他们挨得很近,杜庭政座靠着沙发,不动就显得矜贵。蒋屹一侧身体靠着他,两条腿都收到沙发上?,放松地盘着。
他肯定比刚刚烧得更厉害,因?为体温和?呼出来的气息远超室温,侧颊也微微泛红。
“药效过?了吗?”杜庭政突然问。
蒋屹一愣,看向桌子?上?的药。
杜庭政眉梢一动。
蒋屹明白过?来,本就因?为鼻塞而缠绵的眼神变得更加不正经起来。
“应该没过?。”他说,“但可能是因?为发烧,水份蒸发得快,效果可能没有上?次好。” 杜庭政意动得厉害,面上?却看不出来分毫:“你白天?的时候说后面难受,晚上?不能来。”
“但是,这是最后一粒药了。”蒋屹深觉可惜,好在没叹气,“不来的话,就浪费了。”
他重复道:“最后一粒药,厂家不生产了,以后也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