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杜庭政出了茶水间的?门往楼上一望,二楼卧室里的?灯已经黑了。
蒋屹根本不打算搭理他。
任由他热火烧心,忐忑不宁,坐立难安。
以前蒋屹被关起来,足不出户,按部就班,镇定自若,还能冷静地破坏监控跟他干杯。
现在杜庭政明明没有被关起来,但是四?面围城,别说出口,通风孔都没有留一个。 如果示弱没用,道歉没用,哭没用,下跪也没用,那到底什么办法才?能挽回?
北开源之前说覆水要?想收,只有一条装孙子的?路可以走。
可是低声?下气、卑微祈求装孙子也没有用。
杜庭政深吸一口气,破坏欲升起来又强制降下去,闷在胸腔里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感觉马上要?爆炸了。
第90章 什么都没用
杜庭政晚上没吃饭, 但是喝了点酒,跟金石一起。
金石在如何?追求人上面经验同样为零, 越聊越愁,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管家派人强制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杜庭政进房间的时候醉醺醺的。
蒋屹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他进浴室的动作刻意放轻松,片刻后折返回来,带着尚未干透的水汽俯身亲了蒋屹的额头一下。
蒋屹没有反应, 于是杜庭政变本加厉,冰凉的唇移到了他的鼻梁上,紧接着迅速下滑,吻住了温热的唇。
炽热的占有欲将蒋屹从睡梦中?惊醒,他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 就被杜庭政紧紧按住了。
蒋屹察觉到是他,继续挣了两下, 甚至在他不依不饶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舌尖。
杜庭政吃痛也不退缩,毫无察觉似的, 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吻着他。
连日的火气越积越多, 蒋屹又不老实,挣动间杜庭政紧紧抱住他,那力量又凶又狠, 勒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躲, ”杜庭政在他耳边低低重复了一遍,“……别躲, 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跟以前一样?”
蒋屹停止挣扎, 越过他肩头望向灰暗的房顶。
杜庭政趴在他肩上,双手松了力气。
他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以至于酒气虽然被彻底洗干净,但是声调仍然含混不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
酒精的作?用?使他讲话也吞慢起来,而且反复:“你想要什么?你现在是故意不理我,故意不说话,故意跟我置气,是不是?”
他扯了蒋屹的扣子,又把领口合上,勉强分离出?一丝清明来,克制着催促:“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