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源在下午便自行坦白了自己与他们的全部合作过程。
医院里静悄悄的,alha走到走廊中,然后带上耳机,听着警方发来的审问过程。
过程严肃,而钟正源也一五一十的交代着自己的罪行,语气停停顿顿的,但下一句种在出乎意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计划。”
钟正源的声音愣了一会儿,好像在回想着细节与过程,过了一分钟左右他才开口说话:
“六年前九月中旬,准确来说是十月,笔录上面有提过。” 陆荆衍听到这个时间也不免的一愣,他想到许弃白是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为了许家之后也渐渐变得没那么意外。
他一开始就在被算计,如果陆荆衍没有那么敏感的话,那还会出更加多的损失。
想到这alha才终于想到一件事情,许弃白不可能就这样白白死掉,以他与遗党的实力还不能足以整顿公司的兴衰。
那看来还得加强防范,许弃白能做出这一切那说明身后还会有很多势力。
想到这alha也不愿意再多听下去,自己揉了揉眉心,独自在黑暗里坐了几分钟之后才重新站起身来。
他回到房间,沈未宁的呼吸声很细小,加上雨势现在也在缓缓减少,所以医院中此时也并没有什么声音,是那么的寂静,只剩下机器滴滴答答的声音。
alha将病床床头挂着的那张小毯子轻轻抽走,自己来到不远处的沙发,手攥了攥毯子。
他用手将毯子一角放在鼻尖闻了闻,直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传入他的鼻尖,alha才安心下来。
山茶的味道很淡,在毯子上若隐若现的,勾人又温和。
陆荆衍只是将毯子盖在膝上,手撑着侧脸便才入睡,说是入睡,但其实他还是有感知的,迟迟没有睡着,只是合上双眸休憩罢了。
窗外有着小雨的伴奏,雨水落在水洼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透过窗缝也伴着轻微的凉意。
alha生怕沈未宁还会半夜再次醒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抬眸去看对方,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另一边霍游繁带着黑色鸭舌帽,与眼镜,全身的装扮与往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避开保安和仆从闯入娄家宅子,霍游繁翻身跳入窗台中,娄玉手拿着一本书看着,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柔。
她听到了动静,但却还是打断对方这拙劣的演技,娄玉语气轻蔑:“霍老板还轮得到翻我窗子的份上了?”
“您早吩咐一声,大驾光临我娄家,那也用不着这样东躲西藏啊。”说着便干笑了几声。
霍游繁跌跌撞撞的走到娄玉身后,她早就猜到了对方会翻这道窗子,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书页都要被翻烂。
霍游繁做的那些蠢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自己早就提醒过了,可对方却还是执意跟着做,下场不用说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