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城东的应姒姒打个鼻涕。
动作过大,导致围巾滑了两针。 她气的尖叫。
一惊一乍吓秦宴辞一跳,他立刻疾步从客房走出:“媳妇,怎么了?”
“不知道是谁骂我,打喷嚏围巾漏针了,都快织好了,气死我了。”应姒姒气呼呼的拆线重新串针。
秦宴辞忍俊不禁:“说不定是想你。”
“谁想我啊,除了我在乡下的奶奶。”应姒姒怅然若失道:“如果能把她接过来就好了。”
“想接便接。”
应姒姒受宠若惊:“真的可以吗?等清明节的时候为妈妈扫墓回老家我便问她的意见。我那个奶奶,年轻的时候是花魁,老了也比同龄人好看,据她自己说啊,当年好些军阀想娶她当姨太太,她不乐意。”
“花魁?”秦宴辞默念,难怪她处事带着圆滑世故,想必没少被那位奶奶调教。“说明她有气节。”
“嗯!换作我啊,可能就去享福了。”应姒姒随口一说。
秦宴辞脸又黑了。
她汗毛一竖,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你当军阀,那样我才愿意。”
秦宴辞神色缓和:“那我给你扶正,媳妇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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