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峥嵘生气道:“嘿!咱俩之前不是对过家庭住址吗?忘了啊?我都记得你的,你是不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忘了,你再说一遍,这回我一定记下。”
沈峥嵘:“玉泉路88号,有空来玩埃”
秦宴辞应道:“好。”
“.”
双方分开后。
应姒姒道:“和你一起下乡的知青吗?你被锁仓库是怎么一回事?”
秦宴辞一一解释:“他去年夏天才分到我们农场,因为和我是一个地方的,被安排和我一个宿舍。过了几个月恢复统考,他考上大学回了城。而我,考试前被人关仓库错过了。” 应姒姒为秦宴辞抱不平:“谁这么坏埃我咒他倒霉一辈子,不会就他吧?一个宿舍的,你被人关了,他没个音儿?”
“考试前两天他因为身体不舒服住进医院,一直没回宿舍,听说最后一场考试,他考一半晕了过去。他若回来,我或许能赶上考试。”
“啊?会不会有人害你俩啊,只是他坚持住了。”
“我当时也这么想,但没证据。”
“.”
两人聊着回四合院,在那住了一晚上,次日清早秦宴辞直接去老师家复习,应姒姒只身回家属院。
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洗干净晾绳上,坐客厅开电视打发时间。
午休时。
李君禄找来,要求她回家住:“玉薇昨天定过亲之后也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回来灰头土脸的说腿疼,去医院一查,脚踝骨折了。哎,这阵子家里发生了太多事,你阿姨又大病初愈,我近来工作特别的忙,家里没个人操持,乱成团了,你过去帮衬两天,行不?”
应姒姒为难不已。
如果李君禄命令她,她会果断拒绝。
偏偏他是商量的语气。
斟酌一番后,她道:“住就不用了吧,我白天过去做点事,晚上走,但要等明天了。”
“诶。”李君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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