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含笑摸着被亲过的地方:“必然全力以赴。”
若考不上,只能怪那家伙成婚后顾着和小媳妇你浓我浓,荒废学业。 想到对方和她同床共枕半个月,他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姒姒,中午可以到考场接我么?” 应姒姒抓狂,他到底怎么回事埃
前儿明显不希望她找他,今儿又主动要求。
迷迷瞪瞪,能考好吗?
不过既然他提了,她答应就是,又不麻烦。“好,你在哪里竞赛?”
秦宴辞:“一中,第一场十一点半结束。”
“行。”应姒姒满口答应。
待人离开,她收拾桌子打扫卫生,整理干净房间后,走到放珍珠鸟蛋的窝边。
伸手摸蛋壳。
这么小,孵出的鸟该多小埃
好养活吗?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
“谁啊?”
“是我。”
是宋寒梅的声音。
应姒姒垮脸开门:“您怎么来了?”
宋寒梅好声好气道:“我先前不是病了吗,请了许久的假,明儿得销假上班了,想请你照看一下玉薇。”
应姒姒:“她不是有冯双喜吗?”
“那个流氓!我绝不允许他再踏进家门一步。姒姒啊,我知道咱们俩之间有些不愉快,可自你进京以来,我没缺你吃,没缺你喝吧,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个忙,算我求你了。”宋寒梅说的情真意切。
应姒姒不为所动,首先,李君禄是她爹。
她吃他的,喝他的,理所当然。
其次,宋寒梅设计了胡牛事件,下药事件。
哪一件都无法被原谅。
她直截了当道:“求我也没用。想让我回去,让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