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了,我总不好拒绝。”
“拒绝又如何?”秦宴辞把厌恶写在脸上。 应姒姒解释道:“这你就不如我考虑的多了埃她只是提议与我们一起出行,又不是要害我们,直接拒绝她,她难免不会在爸妈那说,我是否不愿意和她相处。
那样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所以,我明面上顺从她,但爸妈看不见的地方,如何由自己决定。”
她相信秦宴辞听得懂她的话外音。
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李玉薇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轻易的刺激到他。
只不过李玉薇势微,挨打也不敢报复。
换作他对付的是自己,他至少得脱一层皮,更别论有心害他之人了。 “顺从不了一点。”秦宴辞顿了顿道:“往后我会注意。”
道理他也懂,毕竟打小父亲便教。
他就是不想听。
但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想照做。
应姒姒灿然一笑,他还挺上道儿。
两人到家,墙上挂钟指向八点半。
应姒姒打开电视机,调到电影频道,同秦宴辞挨着坐。
片刻后,想起来似的拿出巧克力。
秦宴辞:“哪来的?”
应姒姒剥一颗往他嘴里放:“好吃吗?”
“就那回事。”
“我也觉得不是很好吃,一股子怪味儿。这是我花了十五块钱买的,早知道我买鱼,买鸡。哎,都是你那个室友沈峥嵘的错。初二那天的事,你还有印象吗?那天沈峥嵘说我像他姑,套着近乎。今天便来送我巧克力,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觉得我一个乡下的没吃过好的,以为一盒点心便能哄住.”应姒姒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