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两个人毁她名誉。 丝毫不慌。
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吧?
就像自己,第一次对付冯双喜时,生怕失手反被冯双喜控制,私下演练了好几遍。
如今再面对此事,已经游刃有余了。
“姒姒,笑什么呀。”鲁月春心里发毛。
“我笑了吗?或许因为阿辞考上了燕京大学的缘故吧,总忍不住开心。”
鲁月春眼中闪过嫉妒之色,面上却是陪着笑:“是啊,咱们家出了一个燕京大学的学生,邻居们知道后,争相说,早知道宴辞这么有出息,应该提前预定他当女婿,毕竟是同一地方的,打小又在一块儿读书,生活习惯什么的更容易磨合。”
应姒姒听明白了,这是暗指她没文化,嫁给秦宴辞,便宜了自己呢。
鲁月春接着道:“我说这样的玩笑开不得,被你听见啊,你准不高兴的。要我说,姒姒,你该抓紧生个孩子,这样等宴辞去读大学,你才好把他捆在身边。”
“大嫂的老旧观念还是留着教您妹妹吧,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失陪了。”应姒姒自阶梯而下。
鲁月夏鄙夷的呸一口:“乡下来村姑,以为自己思想多先进似的,还说您的观念老旧,仗着有几分姿色,以为男人会永远对她神魂颠倒吗?男人可不只看相貌啊1
沈豫天经过时用胳膊肘击打对方的侧腰。
鲁月夏疼的脸都白了。
因为方才身边经过好几个人,她并没有看清谁打她,只得原地疯叫:“是谁?是谁手贱?哎哟,姐,我遭暗算了。” 鲁月春向下张望,并未发觉谁可疑:“你也是,站路口干嘛呢,还能走吗?”她扶着鲁月夏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