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应姒姒正在家杀鱼,提着菜刀开门。 李君禄吓的后退两步:“姒姒姒啊,干嘛呢?一手的血。”
应姒姒不是很欢迎道:“清理鱼,您请进,是为阿姨工作的事吗?如果是这事儿,我帮不了您。”她不会为了宋寒梅那种人委屈她的阿辞。
说话间。
应姒姒又进了厨房,用刀背使劲刮鱼身上的鳞片。
都是阿辞要吃埃
哎,神经的他不爱吃,正常的他爱吃。
她下回可记住了。
戴上眼镜后,他只钓鱼。
不戴了,只吃鱼。
“我专程看你的。”李君禄道:“过阵子清明,我准备和你一起回去祭奠你妈,今儿正好有空,想为她买些燕京的东西,又不知道买什么。”
应姒姒一听他提妈妈,只觉得胸口一团火焰燃烧:“您不知道我会知道吗?她活着的时候您不买,如今人走了,您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李君禄从前还会愧疚,如今的他同样满腔愤懑。
她那是报应!
利用他的信任,把别的男人的孩子按他头上。
幸好他跑的快。
否则他就是那冤大头!
但他现在还不能说,得等那个什么沈豫天的不认她,为掩盖事实同他谈条件的时候,他再说不迟。
他调整好心态,叹气道:“我如果知道你妈怀了你,我绝对不会走的。我这心里,也是悔埃”
应姒姒暗哼,即使真的后悔,大概也是因为现在和宋寒梅过得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