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时不时便向她投去目光。 应姒姒小脸一侧:“阿辞,你今天怎么总看我埃”她照过镜子,脸洗的干干净净。
“不能看么?”秦宴辞微微笑着。
“能啊,但你这样像好色之徒。”应姒姒直白的说。
秦宴辞轻笑:“只对你而已。”别个姑娘,他才不看。
应姒姒很爱听,稍作停顿后她道:“阿辞,四合院的床头栏杆,是不是你掰断的?”
秦宴辞不曾留意,床铺乱他倒是看一眼,以为对方没叠被子,并未放心上。
找到留言后,看完烧了,便匆匆赶回家属院见她。
此时听她这么一说。
承认道:“嗯,见你之前,我头疼,或许痛苦难耐的时候攥住了床头的架子。”他醒的时候,脑子确实刺刺的不舒服。 应姒姒估摸着他是发病的时候挣扎导致,又担心起他来。“阿辞,要不看看大夫吧。如果这里的大夫查不出来问题,我们托关系到外面查。”
秦宴辞推断应姒姒怀疑到了什么。
说不定还背着他见了大夫。
描述过他和那人之间的差距。
他措辞谨慎道:“我这是遗传,父亲也有头疼的毛玻”
“这样埃”应姒姒半信半疑,打算私下套一套公公的说辞。
两人快挨着四合院。
远远便见自家门口围着一群人。
“回来了回来了。”有眼尖的提醒说。
“咱们宴辞长得可真好,这要是放古代,公主都能娶上。”
“哎,咋就早早结婚了呢。”邻居们以前觉得秦宴辞神经兮兮配不上性格温和、长相漂亮的应姒姒,如今完全反过来,觉得应姒姒一个乡下来的姑娘,一没文化二没工作,嫁给他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