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换了一身衣裳,洗换下的衣服时,顺便将新买的睡衣也洗了。
原先她是不洗新衣裳的。 宋寒梅那个毒女人说,衣服做出来上面喷了防虫的药,一定要洗,否则会伤害皮肤。
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习惯。
洗完衣服晾好。
她开电视调台,转到教老百姓如何识别假货的节目时,后退坐到长椅上。
刚看不到五分钟。
秦宴辞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
“阿辞,你回来啦,提的什么啊,吃饭了吗?” “吃了。你猜这里头装的什么?”秦宴辞掂量袋子,故作神秘。
“你老师送的吗?”
“嗯。”
应姒姒想了想:“不会是杏干吧?”
“你怎么猜到的?”秦宴辞只觉稀奇。
“因为你上回就从老师那带了杏干。他老家是哪里的?家里屯这么多杏埃”
秦宴辞:“西北边,距离我所在的农场很近,尝尝吗?”
“我吃饱了,待会儿吃吧。”应姒姒好奇他在农场的经历,原先不问,是担心勾起他不好的回,现在他主动说,她便多嘴一问:“你在农场负责干什么的?”
“一开始种地,因为我会修理机器,经常被外面的老乡请过去帮忙,后面上头便专程安排我修理机器,得空监管仓库。”秦宴辞说。
“有文化真好,像我,只会种地养猪放牛。”
秦宴辞眉眼带笑:“会种地养猪也是一样本事。”
应姒姒得意了:“还是你会说话。”
秦宴辞心说,你例外。
换做别人,我可没这么好说话。“村里的姑娘结婚很早,有人为你说过媒么?”他想了解了解,原先她身边围着的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