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月春挡在他跟前:“秦晋,别。”
秦闫军弯腰拾起袋子,从中拿出两支完整的香,和家里烧过的味道不太像,他掏出火柴点燃,对比前秦宴辞给他的:“一样,你有何话说?”
鲁月春支支吾吾:“我,我捡的,担心你们赖我头上,我才”
秦晋骂一句:“蠢货!当我和爸是傻子吗?” “你和蠢货同床共枕,脑子也不是多聪明,离了吧,找个聪明的挽救一下你少的脑子。”秦闫军拿着香走了。
秦晋纠结不已,四个小孩,总不能没妈啊。
但月春,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再怎么说,宴辞也是他亲弟弟。
不能害啊。
他抛下鲁月春追随秦闫军。
鲁月春想追,腿好似灌了铅一样重。
她这次,完了吧?
父母那边,她也不好交代了。
怎么办啊。
“爸,我不想离婚。”秦晋跟上秦闫军的步伐:“我愿意搬出去住。”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男人做事情不能瞻前顾后,必须权衡利弊,当机立断。”秦闫军言辞犀利:“你若一直优柔寡断,往后我只能扶持你弟弟了。”
他第一次把话放明面上。
他的父亲曾说,孩子没用,等于没生。
生孩子就是利用的。
他自小被逼着和人争高下。
轮到自己的孩子,他想多一些疼爱。
由于秦晋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用的精力最多。
以至于宴辞能记事了,他才发现不正常。
不正常的小孩,还有什么用处?
他的心就更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