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他愣是一句也不听!
鲁母愁的头发快白了:“老鲁,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还就不信了,秦家真敢离婚,月春嫁进他们家那么多年,没秦闫军的一点把柄吗?回头我和她通个气,由我找秦闫军谈条件.”
鲁父一边走一边考虑细节。
夜晚光线暗淡,应姒姒和秦宴辞进入家属院拐弯避于墙后。
她支棱耳朵偷听,鲁父本就有意压低的声音渐渐消失后,她打算跟上,她道:“阿辞,你先回家,我去去就来。”
秦宴辞:“他们说什么?商量拿捏老秦?”
应姒姒眨眼睛:“你也听见了?”
“听不见,猜的。”
应姒姒佩服他的逻辑推理能力:“猜的真准。真不知道姓鲁的一家怎么想的,即使将来由你顶替爸的位子,作为嫂子,不也跟着沾光吗?如果我有一个比我聪明、可以帮扶我的小叔子,高兴还来不及。”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般设想。”
“.” 相比较秦宴辞淡然自若,秦晋心烦气躁。
再次返回医院,面对病床上的鲁月春,满腹怀疑。
“秦晋,你回来了,宴辞怎么说?”鲁月春一想到秦闫军的话,遍体生寒。
她为秦家生了四个小孩。
本以为这次跳河表明自己的忏悔之心,他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谁知他大发雷霆,认为她有辱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