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那早点休息吧。”秦闫军说。
“诶。”应姒姒不着痕迹的牵住秦宴辞的手,并和他十指相扣。
秦宴辞垂眸望她,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她真的很会说话,每每他和老秦剑拔弩张,只要她在场,她不仅能让老秦消气,还能让老秦觉得对不起他。
两人回到自己房间。
应姒姒松开他的手找换洗的衣服,拨弄衣架时,一团白色绸缎掉地上。
秦宴辞上前捡,展开一看。
表情凝滞:“这是什么衣服?裙子?这么短?什么时候买的?”她是不是穿给那家伙看的?
他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
他从别人的口中,多少了解对方一些。
那个人对和女子相处不抵触,且比他情绪稳定,很受女子欢迎。
女子里头,包括媳妇吗?
“之前给你做睡衣的时候,剩的料子,以为能做裙子,没想到这么短,根本没法穿,我又舍不得扔,便留着了,我明明放在最里面的,谁给我拿出来了?我问问方阿姨。”应姒姒气鼓鼓欲往外走。
被秦宴辞抓住手腕:“你穿给我看。”
应姒姒:“.”突然这么严肃的要求,干嘛?她道:“不好穿。”
“不好穿你做?”秦宴辞怀疑她答应那个戴眼镜的,只穿给他看。
应姒姒:“.刚不是说了嘛。”
“做了就是穿的。”秦宴辞固执的说。
应姒姒拗不过他:“过几天穿可以吗?这几天不方便。”
秦宴辞见她松口了,勉强同意:“嗯。”接着垂下握住她的手腕的手。 应姒姒总算得以脱身,带着换洗的衣裳,来到方阿姨住的厢房。
屋子里的灯亮着,她不疾不徐敲门:“方阿姨,您睡了吗?”
“姒姒啊,没呢。”下一秒,方阿姨开门:“有事吗?”
应姒姒直截了当道:“我想问问您,我不在的这两天,您进我的房间了吗?”
方阿姨迷茫:“没有啊,你说你房间你不用收拾,我只把你放在卫生间的衣服洗了,怎么了?”
应姒姒相信方阿姨,笑了笑:“没事,我就问问,您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她走了
方阿姨未曾进过她的房间,婆婆更不可能。
难道是鲁月春?
她洗完澡,回房间检查衣柜。
确实被人动过。
她又检查箱子,箱子上着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她不放心,用钥匙开锁,钱和贵重物品都在。
“媳妇,翻箱倒柜的做什么?”秦宴辞说。
应姒姒对鲁月春的行为,没有实质性证据,决定暂先隐瞒:“我找零钱。”
“我的口袋有。”
“找到了。”应姒姒重新锁上箱子,放好钥匙上床。
秦宴辞靠过来,手往她身上放,被应姒姒按住:“月事还没走。”
秦宴辞:“搂着你也不行?”
应姒姒:“我以为你想做别的。”
“我有那么好色?”秦宴辞话锋一转:“你觉得男人好色好,还是不好色好?”那王八蛋肯定好色,否则不会和他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