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谊厅外的所有人开心的欢呼,「记得,别玩死了。」微笑交代,继续迈开脚步。
「婪燄?多拉斯,我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也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绝望的爱真愤恨的尖叫着。
婪燄脚步一顿,又赶紧继续走着,不再理会爱真崩溃的喊叫,随着人拖出去,交谊厅的大门关上,婪燄也回到房内,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凝望那张似乎睡得不安稳的小脸,柳眉微微皱起,手指又探到鼻下,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后,放松一笑,手辗转来到眉间,轻柔的抚摸那隆起,熟睡的人宛若感觉到般,舒开柳眉,朝婪燄倚近。
婪燄笑了笑,温柔的展臂将人儿纳入怀中,「反正我早就知道我註定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所以我只要有属于我的东西就好了。」笑却语带伤感的呢喃,孰不知自己脸上,满是依恋。
两天后,我的精神状况好很多,至少我觉得可以下床没有问题,但也只是我觉得,因为婪燄从没让我下床过。
床上,赤裸的娇躯在衣着完整的一名男性下,修长的指头轻柔的移动着,浑圆的双峰之间有一道已经结痂的刀疤,「嗯…。」我敏感的抿住下唇。
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婪燄轻轻的在伤口上涂抹一种透明的药膏,「其…其实我可以自己涂。」我脸红的要求道。
「嗯?」他似笑非笑的看我。
「不…没…没事。」我还是孬种。
在我清醒后的第一天,对于婪燄帮我涂药这件事,我就已经严重抗议过,他大爷却一副人畜无害的说:『小梓昏迷这几天都是我帮你涂的,难道,我帮你涂得不好吗?』
没有涂得不好,只是位置很令人害羞啊!我羞愤得无地自容,虽然两人之间发生过无数次关係,但是对于赤裸相见这件事,我还是很羞涩,儘管大部份都只有我赤裸。
而那种透明的药膏不知是何物,原本严重的伤口,现在已经癒合结痂,虽然牵扯到依然会疼痛,可是已不像最初的剧痛,还算可以忍受,而婪燄,对于抹药这件事,总是亲力亲为,不,应该说照料我的所有事,他都是亲自做,就连刚醒来时,他还餵我吃过饭,这样的荣宠实在让我恍恐不已,因为按照自己的经验,他对自己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就算如此,心还是不争气的感动了。
擦完药,他的手仍爱不释手的捧着浑圆,不需多久,自己就已红潮满面,他缓缓收回手,这几天,他都如此,中途收手。
「婪燄。」我拉住他的手,「别停…。」
他一顿,震惊的望向我,「我想……我想要……」羞赧的细声说道。
他不确定的垂下眼帘,抿下唇忍着,我主动的将双手环住他的肩颈,亲吻他紧绷的唇瓣,「吼!」他不再忍耐的低吼一声,张开嘴将柔软侵入我的口中。
手指来到我的腿间,发现湿润不已,两指一併的深入,「嗯!」我敏感的回应。
他扯开自己的裤头,拉开我的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将硕大缓缓挺入,「啊!」身体满足的颤慄。
过程极其温柔,他皱着眉头,拉得细长的瞳孔充满情欲以及难耐,「小梓会痛吗?」他喑哑的问。
「啊…嗯…不…不会……」燥热的摇头,甚至抬起臀部,只为了能更加贴近。
他察觉我的迎合,「小梓!」扣住我抬起的腰枝,奔放的前后动着腰桿。
「啊…燄…」速度猛然增加,快感袭捲。
「啊!」他忘情的低喊,猛烈突刺。
「婪燄!」身体痉挛,强烈的欢愉令人晕眩。
我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细细享受馀韵,感受他的手彷彿爱不释手的在我细緻的背部来回抚摸,这一份亲密,只属于我们之间。
倏地,门被打开,「唉呀呀!这就忍不住上床了,果然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毫不客气的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