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大雨中,你说你爱我,追问着我是否爱你,」泪水不争气的滑落,她重新注视他,那股掩埋的爱恋再也无法压抑,随着一滴滴眼泪宣洩而出,雷湛震住,一如多年前,她也是如此看着自己,好似这么多年过去,那爱不曾减少,只是更加绵延,「如果我能更有勇气,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这一生最爱的,就是你。」
如果我能更有勇气,我会选择勇敢大声告诉你,而不是只能背对着你,让滂沱大雨融入自己的眼泪中。
雷湛睁大了双眼,彷彿回到记忆中,那场大雨下,她不再是无情地转身离去,而是凝望着自己,『我爱你,我这一生最爱的,就是你。』
再也忍不住,上前,捧着对方的双颊,低下头,吻上。
一种火花在彼此之间炸开,引爆埋藏在心中的热火,张开双唇,吸取对方的津液,两舌交缠的互不相让,雷湛大掌直接覆上阿瑟音的娇挺,揉握着,隔着贴身的布料隐隐可以感觉到蓓蒂兴奋的绽放,另一手来到裙下,探进,找到那记忆中的幽谷。
受着对方的挑逗,阿瑟音不甘示弱,纤手拉开雷湛的上衣,游走在那雄性的躯体,抚摸着鼓起的胸肌,肌理分明的腹肌,窄瘦却蕴含力量的腰间,彼此的身体都发烫着,手在往下,合身的皮裤却凶猛的鼓起,解开裤头,那凶猛被释放,让壮硕的热铁获得自由。
雷湛将阿瑟音的上衣向上拉开,一双小米色的双峰在眼前跳动,他准确的含上,给予刺激,「嗯…呃…阿湛……」阿瑟音本能的挺起身子,将更多送进他的口中,手随棍抚上,感受到雷湛的炙烫不已,轻轻爱抚。
两颗蓓蒂都被疼爱过后,雷湛强势地将阿瑟音压至木桌上,让她背对自己,把她短裙向上拉起,退下底裤,露出湿润的神祕境地,迫不及待的,热铁贯穿而入,「阿湛!」阿瑟音承受不住的娇吟。
氛围火辣,情慾燃烧了两人的理智,只残存本能的兽慾,让人只能跟随情欲起伏,雌性的呻吟与雄性的低吼回响在寝殿内。
望着我捧在手心中的火光,那是一颗手工制的奶油蛋糕,蛋糕的表面画着一隻银色的小狗,木头的数字点着温馨的火苗,是下雨了吧……不然怎么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呢……?
「生日快乐……小银。」
一呼口气,火苗被吹熄,只剩泪珠一颗颗坠落在蛋糕上,自己步履蹣跚的离开,那该是住着狼王与狼后的寝殿。
深夜,狂欢过后,只有几盏照明,昏暗不明的王殿,水池停着一抹纤细的身段,水面上倒映着女人的雍容华贵,脸上却充斥着绝望和悲伤,以及那无法阻止的泪水,「这是谁……这到底是谁……」我恍惚的喃喃自语,跪下,临近水面,只想看得更仔细。
『欸!里面还有,那我还要吃。』穿着校服的雷湛,皱了皱鼻子,闻到书包内还有食物,霸道的要求道。
『好好好,还嫌我爱吃,你才爱吃吧!』穿着校服我无奈的把食物交给他。
『张梓,我让你做我的女人。』在教室楼梯间,穿着校服的他牵着自己宣誓。
『不好意思,本小姐从不高攀的。』穿着校服的我对他淘气的吐了吐舌头。
『张梓,跟我走吧!』稚森家别墅的乡间,穿着校服的他,风尘僕僕的赶来,先是给了我拥抱,又给了我承诺。
「哇啊!」我尖叫一声,开始失控的将头上的发饰扯下,盘起的长发披散,身上的华服粗鲁的脱下,只剩一件薄透的白色内衬,宛若,这才是我原本应该要有的样子,「呜…呜……」哭泣着。
末冬,枯树下,水池畔,一块因为失手掉落在地而毁坏的蛋糕,一颗被背叛而碎得看不出原形的心,还有一名崩溃得不能自己的女人。
一声噗通,最后,就连女人也消失无踪。
水温柔也致命的从我鼻孔耳朵眼睛侵入我的身体里面,宛若这些年的爱情,从日常生活中衍生,延伸至灵魂深处,最后只需要一点点小小力道,便可掐熄那所谓生存的意义。
『雷湛,我也对你说过了,如果无法真正爱我,就别再对我好了,所以……』自己当时只是想着,如果没人爱我也没关係,因为从父母离开的这些年来,我依旧走了过来,我知道,我一个人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好。
『所以,只要我爱你,就能对你好了对吧?』雷湛逕自顺着我的话说。
『那我愿意去爱你。』
意识逐渐迷濛,自己妥协的闭上眼睛。
黑暗中,伸出一隻手,抓住那飘浮不定的身体,奋力上游,浮出水面,大呼口气,捉稳已经失去意识的怀中人,朝岸边游去,上岸,将对方平铺在地,「小梓醒醒,小梓……」惊慌,但小心翼翼的轻拍对方的脸颊,试图唤回对方的意识。
昏暗的灵堂间,所有宾客退去,偌大的空间只剩年幼的自己,对了,自己当时几岁……好像是小学六年级吧!所有人都很意外,没想到只是下班去买个菜,结果一辆闯红灯的大卡车就把这对年轻的夫妇撞死了,徒留一个女儿以及一笔还够生活的遗產。
不管是父母的朋友,学校老师、同学,所有人都投以同情的眼光,自己为了不要再接收到这种眼光,只好故作坚强的笑着,在人群面前笑得自然灿烂,但只有自己知道,回到那空无一人,放着黑白照的家里,自己害怕得哭泣,徬徨无助,空虚寂寞,以后回到家中,再也不会有热腾腾的饭菜,再也不会有人关心问候,更不会有人爱你。
从此,自己,只剩自己。
没有人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