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的纵容换到的就是房间的气温持续升高,即将突破临界点了。
密密麻麻的吻像轻柔的羽毛,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屋内的大灯关掉了,剩下几盏小灯,视线不再那么明亮,像蒙着一层朦胧的纱。
言卿被放到床上,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里蕴着一片水汽,被无比温柔的对待。
身体都像躺在水面一样,可又因为这磨人又温柔的前戏,而紧紧咬着唇。
突然,言卿抬手挡在眼睛上,嘴唇被咬出痕迹,竭力忍耐着,一只手拿开他挡在眼睛上的手臂,对上那双眼睛,蕴满水汽的眼睫颤抖地流下眼泪。
盛野低头吻他,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疼了。” 随即,言卿眼前的光亮被另一个人占据,强硬地挤进他的世界。
像下了一场暴风骤雨,雨水一颗一颗
啪嗒啪嗒的落下,砸在地面上,又像风雨飘摇中被席卷着的船,水流一会儿轻柔到舒缓的地步,一会儿裹挟着他急促迅猛的在水里如浪潮一般。
外面的天色渐渐变得朦胧,月亮西沉。
天光即将大亮时,言卿才被抱着去洗澡,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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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卿醒的时候,脑袋迷蒙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下一秒,身体的感官慢慢复苏,言卿感觉身上酸软得不行,他一动,坐在旁边的盛野就朝他看过来,伸手碰了碰他额头,没发烧:“身上难受吗?”
言卿点头,抿了抿唇,感觉有点口渴:“想喝水。”
话一出口,他就被自己的嗓音惊到了,哑得不行。
盛野起身给他倒水,转身就对上言卿看过来的目光,盛野拿着水让言卿喝,自知理亏,嗓音都放轻了:“疼吗?有点肿,我昨天帮你上药了。”
言卿就着他的手喝水,感觉那里不怎么疼,他动了动也没有感觉里面还留着什么东西:“不疼。”
盛野放心了一点,把旁边的衣服拿过来,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帮他穿衣服,吻了吻他的侧脸:“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两件换洗衣服,我看网上说这两天不能吃刺激的食物,给你点了粥,等会儿就送上来。”
言卿不想动,任由盛野帮他穿好衣服,被他抱着去洗漱时,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买衣服?”
盛野轻声解释:“先在酒店住两天再回去。”
见言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盛野说:“不做什么,等你修养好了我们就回去。”
他说话时盯着言卿的侧脸,眼里全是温柔,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