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浇下来的水温温的,衣琚按了把洗发露先把头发洗了,洗发露不太够用了,但想着晏哥被他安排的,一身汗还蹲在西屋收拾行李两相比较下心里产生了一丝丝内疚感,也不计较了。
快洗完,给晏哥切个西瓜吧。
衣琚正想着等会儿怎么补偿对方受伤的心灵,就听见屋子的门似乎被推开了,衣琚迟疑了一下,推开淋浴间的门探头看了一眼,晏哥?
已经进来的周良晏正脱着t恤,闻声回头下意识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结果看见了探头探脑的衣琚,周良晏不免有些愕然,还挂在胳膊上的衣服连忙套了回去。
衣琚刚要开口说两句缓和一些气氛,顺便让对方带进来一瓶洗发露,结果对方极快退了出去,衣琚一个字还没说出口。
衣琚最后听着仓库门关上的声音,收回了尔康手,和花洒来了个沉默对视。 这跑得太快了。
洗澡间衣琚设在空仓房最里面了,可能周良晏进仓房的时候敲门他这边没有听见...
衣琚把最后一点沐浴露冲完,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身材真不错...
衣琚洗完了就擦着头去周良晏的屋子看了看。
结果屋子是收拾好了,人却不见了。
衣琚挑了下眉,不会跑了吧?
衣琚撇了撇嘴,也不管对方去哪了,悠哉哉回了自己屋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沉进梦乡。
............
冷。
衣琚一个人在雪山里走了很久很久,放眼过去全是白茫茫的雪,还有些天旋地转的。
衣琚这是第不知道多少次换了方向,但怎么也走不出这个冰冰凉的梦。
他感觉自己冻得在打摆子,不停地在走,可还是越来越冷。
衣琚做梦向来很快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可也无济于事,无论吓唬人的噩梦,还是这样折磨人的梦,永远不到点不把他放出来。
衣琚有些无奈,晕眩的梦境让他甚至有些恶心,只得躺在雪地里蜷缩着。
衣琚苦中作乐想着反正是梦,冻不死他。
衣琚试图在梦里再次沉睡,消极抵抗,结果这次没过多久,居然真的暖和了起来,雪地变成了温泉...又变成了桑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