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晏想一次就结束了的,结果衣琚又是咬着牙说随他,最后实在是没把持住,把人折腾狠了。
刚刚要给衣琚上药,衣琚却怎么也不干,周良晏只能带他清理清理,然后回床上歇着来。
不用药。衣琚听明白周良晏的潜台词,十分坚决摇头,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周良晏继续捏着衣琚的小腿,倒也没坚持,清理的时候他也看了,确实没伤着,只是太高强度的磨炼,肿痛在所难免了。
晏哥,衣琚被周良晏捏得舒服得很,微微闭着眼靠在床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我一直不同意,你会不会让我?
周良晏很痛快地回答,不会不同意。 衣琚闻言立即睁开了眼睛,眯着眼定定注视着对方。
怎么就不会不同意了我,吃定我心软了?
这个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人骗骗他不就好了,真不会说话。
衣老师不舒服吗?周良晏像是答非所问,但又含着笑意看着衣琚,我认为衣老师会喜欢。
衣琚被周良晏这么一看,脑袋里瞬间过着刚刚的动作片,低声骂了声,胳膊遮着眼不敢再看眼前这个男人,他是栽了。
衣琚第一次在周良晏面前爆粗。
周良晏捏了捏衣琚后脖颈,像是这一整个下午那般。
衣琚条件反射的僵住了,只听见周良晏说,不要骂人。
衣琚僵持一会儿没理人,但周良晏倒也没说些别的。
衣琚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幼稚,也就放下了胳膊,不自在地握了握周良晏的手,但还是小声反驳,我没骂人。
周良晏乐了,这人还赖账。
周良晏按了按对方后脖颈的穴位,那我刚刚听见的是什么,还有下午?
衣琚暗中抓狂,这人怎么还抓着刚刚的事情不放了,衣琚缩着脖子躲着周良晏。
那会儿那样自己说一句他就下死力气捏一次撞一下,衣琚是怕了,现在周良晏一捏他后脖颈,他就有些颤颤巍巍。
而且对于他自己皮肤的脆弱程度,衣琚很有自知之明,估计现在他脖子后面估计还有周良晏爪印子,别人看见了周良晏估计八百张嘴都说不清的那种。
所以为了两个人着想,衣琚边躲着周良晏,边苦着脸认自己没素质了,我就是说脏话,没骂晏哥你。
其实衣琚平时说话也没愧对他这张孙伞口中的看起来就高知清冷的脸,有拿捏着腔调,做个讲文明懂礼貌的社会好公民。
无非和那群损友一起长大的,学了几句不能说人人都会的但也算家喻户晓的,除了情绪太不受控才会骂两声国骂或者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