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量还没以往三分之一多,就是和周良晏处久了,对方在自己喝酒的度上管的比较严,再加上自己一个人在上都老房子住了半个月,整个人都可以说养生起来了,酒量自然就有所下降。
但衣琚想着周良晏回回收他酒后支付的报酬,也是甘之如饴的。
衣琚瞧着周良晏的身影,带着几分调戏意味走上前去,晏哥我还没说你,你趁我睡觉做什么了?
衣琚边和周良晏说着话,边拉开玻璃门,就看着周良晏迎着花洒冲洗着,对方背上也是满是红印还有划痕,一看就是自己的杰作。
周良晏从头到脚冲了个遍,地上的印迹也顺着漏下去,最后关了花洒,周良晏将湿漉漉头发撩了上去,拽下来挂在一旁的浴袍围了上。
周良晏很是清楚地说道,衣老师可不要冤枉人,酒后赖账可不是个好习惯。
衣琚有些纳罕,顺着周良晏的话努力回忆了下,还是没什么印象。
衣琚将信将疑地摸了下鼻子,真的假的?我记得我酒品挺好的啊...
周良晏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拉开了自己的浴袍领口,给衣琚看了看自己正面上对方的战果,锁骨上下范围内最为惨烈,像是被人当成磨牙棒啃了。
衣琚刚刚只看到周良晏背上自己的杰作,没想到翻了面看更加触目惊心,锁骨上的牙印都见血了,对方冲澡似乎也没注意,被水一泡红肿了起来。
衣琚心疼得很,嘶了声,不由自主又往周良晏身上靠了靠,手指想碰没碰地在对方锁骨那里隔着一点儿距离摸着。
晏哥怎么不管管我。
周良晏垂眸看着眼前人,握住了对方的手指,象征性捏了把,然后松开了手,衣老师说会付报酬。
衣琚迷茫地抬眼和周良晏对视,他怎么一点儿也没想起来,但念及自己身上的印迹,小心翼翼道,那我付完了吗?
周良晏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衣老师进来是要洗澡吗?
衣琚下意识点了点头,虽然他是来找他晏哥的,但确实该洗个澡,想都不用想一身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