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琚觉得周良晏身上暖热得很,而对方稳稳地托着自己,像是没有什么可以将他打垮一样,他忽然又想起周良晏刚刚在浴室中的在他耳侧低声说的:我在,不要担心。
衣琚闭了闭眼,更加紧地拥住对方。
可能看到衣琚过于疲惫,周良晏直接抱着衣琚躺上了卧室的小床,床面很窄,两个人紧紧依靠着,谁也没再说些什么。
关上了床头灯,黑夜笼罩着两个人,铺上了深眠的纱。
一夜好眠。
*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卧房,衣琚醒来时,屋子中又只剩他一个人。
衣琚看着周良晏留给自己的消息,还有床头摆好的早餐,不免有些怔然,就像昨晚只是一场梦一样。
对方已经又折返枫城了,衣琚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走的,但约摸着应该是天没亮就走了,小八的猫盆都放好了粮,猫砂也铲好了,就连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周良晏都晾上了,像个田螺姑娘似的。
衣琚有些惭愧,他也不知道自己能睡得这么熟,衣琚继续看着手中的纸条。
除了一些交代酬智项目的话,纸条上周良晏还说,孙伞的事情他也会介入调查,会给衣琚一个交代,又在最后比高亮了一句话让衣琚照顾好自己。
衣琚苦笑,他给自己什么交代...
衣琚折好了纸条,拿起手机想和周良晏发着消息。
对方这么折腾一趟,怕是这两天都不能休息好,衣琚既心疼又惭愧,却也知道周良晏想听自己说的不是自己多么内疚,衣琚咬着煎好的面包敲着字:
「走的时候怎么没叫我?」
「等我回去教你煎爱心面包,不一定比你好吃,但一定比你这个好看。」
「记得休息晏哥,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啊」
......
与此同时,枫城。
酬智最大的会议室落座着近二十人,十三位董事全部出席。
事到如今,我不明白还和铸程对局有什么意义,地中海男人不耐烦地把文件摔在了桌上,都说了,把责任归到谷安那家小作坊,让他们知道知道怎么教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对我们对铸程是双赢。
我也说了,不可能,冯梁也也把文件一摔,摔东西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