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严阴郎看着埋头大吃的木木,问道:“你真不打算带走吗?我最近要要帮小阮姐看店,回来的更晚。”
沐阳瘪嘴,“知道啦!小爸已经让我把它带回去了,你是有多嫌弃人家啊?”
严阴郎在玄关处换鞋,“没有,是没时间照顾。”
沐阳走过去倚着墙注视着他,然后伸手帮他把慌忙中未整理到位的领口理了理。
二人离的很近,严阴郎一垂眸就能看到沐阳清俊的眉眼,方才在厕所里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加速。 沐阳抬眼对上他浓黑明亮的眼眸,倏而一笑,歪头问:“你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沐阳认真地说:“一位目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严阴郎呼吸一滞,神色木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啦快走吧,”沐阳笑的顽皮,又恢复了之前的玩味和戏弄,“我开玩笑的。”
严阴郎的眸光暗了暗,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等人一走,沐阳靠着墙松了口气,脸上火烧火烧的,想给自己两巴掌。
他并不是毫无羞耻心,严阴郎脸红成那样,自己如果还扭扭捏捏、像个娇羞小姑娘似的,那人不得更不好意思?
回想他之前的各种放浪,再结合严阴郎的态度,似乎……浪过头。
没办法,沐阳也是第一次经历事后,拿捏不好让别人不尴尬、也让自己舒服的度。
严阴郎应该是不尴尬了,可他要羞死了。
沐阳崩溃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心烦意乱,尴尬的想去撞墙。
现在在严阴郎心里自己会不会是个特别放浪形骸的人?
有了欲-望随随便便的找个人就能冲上去,完了以后还肆无忌惮的撩拨,根本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真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沐阳去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发热的感觉才稍微好点。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潮湿的感觉像极了刚才下面的湿润。手指轻轻的抚过脖子,把领口拉开露出了圆润的肩角,上面印着一圈齿痕,还有些微微发疼。
沐阳的唇边勾起浅笑,小声地抱怨:“还真是条大狗啊,咬的这么狠。”
他没在严阴郎的房子里待太久,等着两件衣服洗好后晾在阳台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牵着狗出了门。
沐阳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