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湳折腾起人来也别有一手。
面对电话那头的骚话,云芽根本无暇骂她,奕湳顶得更快,更重了。
自从毕业后她再也没承受过花尾狼真正的交尾速度,令人崩溃的快感浪潮随着每一次顶入在体内炸开,疯狂地涌向大脑,她只觉眼前闪着雪花,身后的穴成了困住她的欲望牢笼。她的脸埋进床垫里看不出表情只能听到沉闷的尖叫,吞吃着巨物的穴在高潮中不断收缩夹紧,脱离自身的意愿只顾追寻最原始的快乐;她几乎就要被操进床垫里,抬高的身子成了方便行凶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往垫子里撞。
精液与爱液飞溅,顺着身子下流又或是落进床单,几乎洇了满床。湿凉的触感刺激着紧紧贴合的乳首,那里跟着撞击不断前后磨蹭,小小的两粒被磨得又红又肿,伴随着身后猛烈高速的抽插,疼痛与快感轮环窜过神经,云芽觉得自己要变得不正常了。
随着奕湳的前端顶上子宫口射入滚烫的精液,云芽尖叫着进入了高潮。
玛纳亚听到最后一声高亢的浪叫后通话被强行掐断。
“以后要不要经常给芽芽打电话帮他们增加一些炮友间的情趣呢。”玛纳亚小小的坏心了一下。
不给喘息的机会,云芽这边的交尾还在继续,只是跟刚才相比更缓更柔,不管是进还是出,螺旋的结构富有节奏性的细细碾过小穴的每一处软肉。云芽哪受过这个,难耐的欲望只想得到更强力的顶入,甚至觉得真把她操坏都没关系,她抓挠着床单哭求奕湳不要这么玩弄她。
“奕湳求你,操我,狠狠操我好不好。”她哭叫着,甚至摇摆起腰身迎合身后的巨物,让完全撑开的穴吞吐着,只为获取更多的快感,而不是这样温吞的折磨。
奕湳听着云芽的讨饶意犹未尽,继续在穴内缓慢的进出,他甚至想毁掉三天的约定再多交尾几天。
“奕湳你不要太过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云芽真的快撑不住了,这么长时间的交尾已经到达身体的极限,现在又被奕湳的性器在体内如此逗弄,疲惫与欲望搅乱了她的大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休息,还是想要继续承受更多,“你到底是要狠狠操我还是要怎样你选一个来折腾我好不好,我真的快不行了。”说到最后她真的掉了几滴泪。
奕湳见好就收,狠狠撞击了几下射进最后的精液便从云芽体内退出,堆积在穴内的精液如泉涌般从穴口处流淌,敏感的穴在这个过程中不知又高潮了几次才停歇。
漫长的交尾结束后云芽直接昏睡过去,她趴在潮湿的床单上,一呼一吸都还带着情欲的颤音。奕湳用尾巴把她卷起放到一旁的摇椅上,小穴内的精液随着摇椅的晃动一点一点向外流淌,他想起之前在这把椅子上云芽随着椅子的晃动被顶得哀求连连。奕湳不自觉地俯下身用鼻子碰了碰被自己操弄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得到云芽轻轻的哼哼声,这个声音叫得他又有点硬了,赶紧转身做正事。
云芽睡醒时摸着干燥的床垫和床单不由感叹,奕湳竟然还有这样的眼力见,甚至还给她盖了小被子防寒。她微微起身看了眼,除了床单拧得乱七八糟和小穴内的精液没有被清理出来简直完美。
“这哪是炮友,分明是男朋友。”云芽刚说了这么一句就狠狠把这点想法拍走了,他们不可能的,奕湳表现得再好他也不可能选一个人类,“对炮友产生感情是禁忌。”她把脸埋进床单喃喃低语。
不过那点残留的精液可不能浪费,云芽利用魔法把那些固化成一个个小小的蛋打算以后做情趣用。
给我留点念想吧。她想。
之后云芽爬起来好好洗了个澡,奕湳只是换了床单而已,但汗还粘在身上太难受了。
奕湳见她醒了赶紧凑过来查看情况,她睡了太久真的怕自己这次做得太过头。
“奕湳正好你来了。”云芽泡在浴缸里抬手摸向湿凉的鼻子,“下次再遇到我直接昏睡过去的情况麻烦把我放浴缸里泡一泡,至少我醒过来的时候能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