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糖吃。
云芽被奕湳的态度搞得不明所以,甚至有些恼火,要不是他又回来低头认错,她都想晾他一晾。
“以后还敢吗?”云芽死死揪住奕湳吻部的短毛严声问道。
他哀求的哼哼几声,表示自己绝不再犯,这才被放过。他抬爪揉了揉被抓的地方,刚才那一把揪掉他不少毛,还有根胡须,疼得不行。
飞羽同样不会放过嘲笑的机会,嘴急脚快,说了句活该立刻脚底抹油,毕竟打不过。
等云芽从浴室出来,奕湳还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蹲着,一见到人就用爪子碰碰吻部。真是好懂。
“还疼?”她勾勾手,给予一吻。
奕湳摇摇头,他皮糙肉厚的早不疼了,单纯是在装可怜罢了。
他们又亲昵了一会才各去东西忙自己的事,尤其是云芽,今天与飞羽的交尾纯粹是临时起意,原本她还想再多等等,却不想被奕湳的一句玩笑话打乱了节奏。她本来计划修订之前写的文本资料,思考两兽的共处之道,现在,她只想睡觉。
“说起来,”她坐在书房的摇椅上,脚点地面轻轻摇晃,“也很久没跟奕湳交尾了,今天跟飞羽先做了,他会不会不平衡?”可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想了想,还是等明天吧。
“这跟后宫小说里写的一点都不一样。”云芽在摇椅上往下出溜,“什么乐不思蜀,夜夜笙歌,一次一只我也得轮两天,天天搞根本不现实。”而且也不是天天都有性欲,研究上的交尾行为与爱侣情投意合的交尾是两码事,她喜欢自然而然,情到深处,而不是像个机器。
她叹了口气继续看书助眠,把这些想法扔到脑后。
下午闲适安逸,阳光正好,瞌睡虫趁机找了过来,书上的字被它们一搅变成蝌蚪四处游走。她想睡了。
奕湳却在这时突袭,湿润又粗糙的鼻头在她脸上乱点,不一会就把她飘忽的意识拉了回来。
“奕湳?你吃醋没完了?”这个大鼻子只能是他,云芽闭着眼准确的找到对方的下巴抓挠。他们已经相识很久都了解彼此,奕湳的那些小情绪根本瞒不过她。
『我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吃醋到现在。』他低声给自己开解。
但奕湳还是控制不住地从胸腔发出一声苦闷的声响,鼻子探进衣领,炙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激起心脏更剧烈地跳动。
这副可怜相着实难得,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飞羽都得到了交尾权,他自己却一点没吃到,搁往常早闹了。
“我今天累了,明天好吗?”
奕湳停了一会,把大脑的放进她的怀中发出郁闷的哼声:『不是这样,是你对他太好了,让我嫉妒。』当了那么久的炮友也想享受被爱的滋味,『想听你说爱我。』
大狗撒娇的场面前所未有,云芽立刻来了精神,这可不是求欢的前奏,他有别的所求,精神层次的索求。
花尾狼的伴侣要专注,要唯一;可她,违背了常理不止拥有了一个,她没有做到唯一,那他就想要专注,至少是独处时的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