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开。
面对如此主动的人,奕湳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向上飙升。他不管不顾地将整根性器操入进去,没有系紧的细绳纷纷解开连带着一起被顶进深处。
身体跟着前倾,小铃铛细碎的响铃声晃动许久才逐渐停歇。
猛然的进入令云芽有些受不住,她呜咽几声想要求饶,可接下来不给人喘息的抽插把那些话全噎了回去,汹涌的快感从下而上地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心跳,她的体温,在短瞬间急速飙升,细密的汗珠被撞得四溅开来,持续不断的高潮将一切顶在喉间憋得她面目涨红,无法抑制的泪水顺着肌肤的纹路滴到身下的垫子上被布料瞬间吸收。
猛烈撞击停止的那一刻,云芽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声音,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缺氧的窒息带给她了别样的快感,但她绝不想再这么来一次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奕湳开始了第二轮猛攻。
奕湳维持着这样的频率,把云芽操得高潮连连一直维持在登顶的状态,整个人都被操软了才放过她。抽插的速度渐渐放缓,他张开性器的顶端开始深深浅浅的在小穴内流连。
先前持续的高潮已让小穴变得极为敏感,一点动作就能得到云芽满是情欲的淫叫和穴肉的紧紧包裹。小穴挽留着操入进来的器物,不想让这个快乐的源泉离开体内,张开的前端也没让其失望,顶着最敏感的那几个位置不断进出,牵引着浪叫也跟着变了好几次调。
而那团被操进去的布料随着抽插改变着形状,又不断变换位置顶在不同的地方,全方位地摁揉着敏感又脆弱的软肉。
这期间挂在脖子上的铃铛从猛烈的响动到细碎的脆响,就如同云芽的浪叫随着奕湳的抽插频率变换着,这个附加进来的小情趣让他有点上瘾,不时会加快点速度想一同听听两边的声音。
飞羽蹲在一旁看着这场交尾几乎血脉偾张,他亲眼看着奕湳那根如同凶器的粗壮性器是怎样顶进那个窄小的穴,又亲眼看着奕湳是如何以极快的速度猛操,操出淫靡的声响,操得肉体乱颤。飞羽看得真切,奕湳的每一次进入都能将云芽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然后听到她一阵愉悦的浪叫。她并没感到痛苦,反而乐在其中。
奕湳很快射了一次,精液冲进体内的快感让云芽进入持续的高潮,小穴死死绞住那根欺负许久的性器不让其过早的退出,就像在说她还没吃够,还要再来。等浪潮退去小穴才松了劲,放过了体内还硬挺的性器,奕湳却又坏心地顶了几下得到一串动听的浪叫和铃铛的脆响才满足地退出。
云芽没有第一时间把操进小穴的那小团布料揪出,或者说她根本无暇顾及到这件事。她气喘吁吁地爬起身,浑身上下都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射进穴内的精液在起身的动作下从穴口缓缓流出,粘稠的液体向下流淌拉出一道细细的淫丝。
这个淫靡的画面原原本本的映入飞羽的眼中,将他的欲望推向一个顶峰。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我了?他想。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云芽眼神迷离地看向他,都不用她招手,他便走上前用宽厚的鼻梁轻撞她的额。
云芽抱着飞羽的脑袋又亲又啃,彻底点燃的情欲让她根本不满足这些,她现在就是欲望的奴隶,本能操控着所有的行动。
她摸向飞羽硬挺的性器,她很好奇,如果这里被她又舔又咬,会不会先射一次?她还知道敏感的小狮子肯定会发出求饶的哼声,欺负起来最令人满足。
她如此想着蹲下身舔上前端,对那处的小孔特别照顾,舌尖在上面转着圈地舔弄,精液淡淡的味道由此弥漫。应该是射过一次了。
看着就射了?好可爱。她心想。
舌头向下划去,性器前端的根部是最敏感的地方,每舔一下都会让飞羽加重呼吸,连背后的翅膀都微微张开不住颤抖,这个样子更让人想要好好欺负一番。她又慢慢向下舔去,舌尖滑过茎身上的软刺舔向睾丸,原本软软的睾丸现在也鼓鼓囊囊的,里面存储的精液蓄势待发。云芽坏心地轻轻咬了一下。
飞羽低呼一声,精液控制不住的射出去了一些,落在了云芽的背上。
“这就受不了?”她调笑一声,逗弄般的又咬了几口才肯放过。她直起身亲上他的鼻子任由背上的精液向下滑落,顺着臀线滴到地板上。
“飞羽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云芽控制不住地对飞羽亲了又亲,他的反应可比奕湳这个已经身经百战的家伙新鲜多了,“我还想再多欺负欺负你。”说完她双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在飞羽逐渐加重的粗喘声中,撸动的速度开始变快,前端溢出的液体流到手中竟搅出与交尾时别无二致的水声,所带来的快感也不遑多让。飞羽红了耳朵,原来人类的手可以做这么多事。
『不要欺负我。』他开始担心云芽又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她真的好爱欺负他。
求饶的闷哼毫无保留地传入耳中,云芽猜出了一些,她确实要再欺负欺负。握住性器的手微微用力,飞羽的呼吸更加急促,四肢也逐渐发软有些支撑不住,他要到极限了。
『咱们再多加点情趣。』奕湳在这时参与进来,用鼻子顶上还在向外溢出精液的穴。那些没流净的精液从撑开的穴口向外流淌很快沾湿了他的鼻子,但他不在意这些,一下下地顶弄起来。
云芽向前倾去埋入蓬松柔软的鬃毛中,握着性器迎合起身下的顶弄,手上不停,只是更缓又更加用力。脖子上的铃铛再次响起,叮叮当当勾动心弦。
『臭狗你故意……嗯——』 飞羽还想再骂,但他已经控制不住,精液射出,翅膀猛然展开将云芽整个收拢住。
羽毛扇在脸上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奕湳不情愿地退出,把沾在鼻头上的精液全抹在碍事的翅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