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羽喃喃念着,雨墨扶好刚吓晕的人,抓了下口袋拿出五枚铜钱放在他的旁边。
「对不起....」
雨墨跟着濡羽走到道场门口,那里已经被人准备好了一张华丽的紫檀木椅,濡羽稍微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吾身上没有奇怪的东西吧?」
他好像有点慌张,半脱和服领口底下隐约有褐色伤疤露出。
「没有...」
「那就好...」
他似乎松了口气,坐在那华丽的椅子上,表情变得严肃。
过了许久,一个穿戴银盔的男人来到濡羽面前,他的手臂上抱着一个和雨墨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他单膝跪下,濡羽好像在压抑什么。
「这可终于等到你们归来了,还真是令人焦急呢,你说是不是啊?将军大人~」
濡羽完全没了在雨墨面前的骄纵傲慢,反而是一副慵懒的媚态。
「是,为您带回的...」
「吾不需要战利品,吾只需要知道伤亡人数,当然,将军你的伤势另外报给我。」
濡羽翘起二郎腿,所有人都已经恢復站姿,只剩将军跪着。
「无人伤亡。」
濡羽静默,过了一会他挥动宽大的袖子。
「无人伤亡加上战胜凯旋...好了,都回去吧,看看你们心爱的家人,日后会为汝等的功绩赐予奖赏。」
人群散开,等最后一人离开时,濡羽抄起大刀往将军身上劈。
「师父!」
雨墨惊讶的喊叫
「小羽这么想我啊?」
将军回身躲过劈砍一手将濡羽收进怀里,小女孩则是逃离那个地方跑到雨墨旁边。
「为什么连封家书都没有!」
被搂进怀里的濡羽没有放弃攻击,他放下太刀收紧拳头捶打将军胸口。
「对不起,回来晚了。」
将军霸道的吻住濡羽的嘴唇,他们的互动越看越不像上司下属的关係。
「不要看得那么贪婪,眼睛会被灼伤的。」
青溟的手捂住两人双眼,一脸宠溺的看着那两个quot;孩子quot;。
「濡羽、新桥,过来。」
两人停下动作,对他们两人而言青溟是绝对不可逆的存在。
「新桥,交代下这孩子是谁?」
青溟拍了下女孩的肩。
「珞樱叫做珞樱哦~」
女孩天真的笑,雨墨则是一脸无奈的看他,眼神是深远的温柔。
「在出战场时遇见的,似乎会点奇异的术法。」
「术法!?」
濡羽正想询问雨墨,可雨墨被珞樱拉着玩,经过珞樱久站的泥土地长出了青翠的绿芽,新桥在濡羽耳边悄声说道:
「那孩子碰到的伤口似乎会瞬间痊癒。」
「那不是很好吗?」
青溟微笑道,当濡羽正想问雨墨时珞樱已经将雨墨拉走,他们相视而笑仿佛找到自己失落的那一角,此时世界好像开了一条缝隙,濡羽看见了寂静的回廊,回廊的记忆在四周蔓延。濡羽在这里漫无目的走,在一处特别华丽的地方,那不显眼的木门是敞开的,濡羽走进去,紫色丝绸的床单上躺着一位白色长发的傢伙,模样竟和雨墨有几分相似。
「雨墨?」
濡羽轻轻触摸他的脸,不,不是雨墨,至少雨墨不是男人,雨墨没有那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凌人气势,雨墨也没有那双招摇的艷红色犄角。
「小羽?小羽?濡羽!快回神哪!」
新桥紧张的注视他。
「啊…」
「你在发什么呆?」
濡羽看向舞蹈中的雨墨与珞樱暗自决定什么都不说。
「吾只是想...吾等好像很~久没有像那样玩了吧?」
新桥无奈的叹了口气,挽起濡羽粗糙的手掌道:
「你开心就好。」
四人在草地上一圈又一圈的舞动,七彩莹光闪烁,天上的银河还是那么的美,他们开心的跳着舞,直到他们觉得累了,该回去歇息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