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从来就不是唯一选择,只是他是第一顺位罢了。」
珞樱捧着裂开的发饰回来了,幸好还可以修,不然珞樱可能真的要哭了,雨墨将珞樱抱到自己腿上。
「可以修,明天他又会回到你头上了。」
「可是...」
「你先说说你的脸怎么了」
珞樱蹭了蹭雨墨的胸才囁嗕的讲出来。
「他们打人...弄坏发饰所以...」
「没关係啦,这是正当防卫。比起这个伤口不处理的话会留疤的,那就不好了。」
雨墨打横着抱起珞樱,一把抓起两人的书包。
「早退吧。」
「我回来了。」
雨墨推开家里的门,濡羽坐在新桥跨间,衣服还有些乱。
「啊…今天怎么这么早...」
濡羽的脸是涨红的,空气中弥漫着淫慾的味道。
「不想上课,所以翘掉了。」
「誒!?」
濡羽急忙的想从新桥身上下来却被紧紧抱住。
「不许跑。」
「呜啊...等...啊…」
雨墨抱着珞樱回到房间,还不忘回头。
「下次办事要在自己房间里哦~」
「嚶嚶嚶~~吾教出了一个不肖弟子呀...」
濡羽鑽进新桥怀里,新桥无奈抚着怀中爱人的头。
「乖,再不孝也是你教的。」
「桥桥你这么讲是会失去吾的。」
雨墨微微一笑,带着珞樱走向房间,两人的房间似乎变小了,原本住进去时那张若大的双人床现在两个人睡总觉得有些狭窄但一个人又太过广大,书架上的书本多一些珞樱的医书正缓慢的把书架挤满。
quot;两个人在一起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吗?quot;
雨墨想,有点粗糙的手抚上珞樱擦伤的脸颊。
「别乱动。」
微弱的萤光浮起,不是珞樱七彩的治愈之光而是带点血红的银。
「墨墨会用我的术?」
「怎么可能,这术式叫转嫁,可以把别人的伤移到别的地方,只是会变得严重而已。」
雨墨冷冷的笑躺在珞樱膝上,慵懒的表情像一隻爱撒娇的猫,珞樱梳顺雨墨有些杂乱的毛发抚过他那白皙精壮的背部。
「有点痒啊…」
虽然雨墨这样抗议但享受的表情已出卖了他,微瞇的红眼有多久没有露出如此放松的神情了呢?珞樱对着雨墨露出温柔的微笑。
「墨墨平常都一副很累的样子,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吗?」
「嗯...大概…但前提是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雨墨握紧珞樱的手,听着珞樱的心跳声安心的睡着了,对雨墨来说这可能是第一次没有恶梦的休息吧。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在寂静的房间中珞樱看着雨墨祥和的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