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很疑惑,又害怕你是来看我的狼狈和笑话,那时候如果条件可以,我恨不得立马躲起来。
可是小屋太窘迫了,我只能尽力强装镇定,维持好那一点点体面,仿佛那样就能自欺欺人,让我看起来和曾经一般。
但你很轻易的就打碎了那一点体面,我很不安,也很惊恐,在那辆悬浮车里,我经历了一场彻彻底底的噩梦,吞噬了我仅剩的所有。”
柏宜斯清楚的知道,在那里,他做了什么,他彻彻底底的伤害了他的殿下,甚至当时他还因此愉悦极了,嘴唇颤动着,却无声,柏宜斯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一刻,一切的言语都太过苍白,伤害已经造成,那条可怖的伤口,永远的横在了那里,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