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迟,“背着你的意义在于瞒着你,不让你知道。”
显然是不成立的,不然他也不会主动告诉她,乔霈屿还这么大方的约她一块吃饭。
秦蔓松开了手,“那就去吧,我明天也是下午,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到了房间的浴室门口,她果断的从他身上跳下来,并抬手示意,“我先进去洗澡了,你止步吧。”
“不需要我帮你?”霍砚迟目光清冷,略带几分闲适的望着她。
“不用!”
“刚刚不是还说累了?”
“累归累,我洗澡的精力还是有的。”
撂下这句话,她也没在废话了,转身进了浴室,顺带把门反锁了。
昨天这狗男人把她折腾得够呛,今天的录制还有舞蹈部分,下午练习的时候,胯差点都顶不出去,别提多僵硬了。 每个舞蹈动作对于她来说,都是要命的存在。
从浴室出来时,霍砚迟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窗外是一轮皎洁的银月,屋内的光线不强,只开了一个落地灯照亮,银色的余辉倾洒下来,拂过他坚挺的鼻梁和淡漠分明的轮廓,以及那条流畅的下颚线。
她驻足看了半分钟左右,听他讲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便抬手拍了拍脸上的面膜,抄起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橘子,剥了往嘴里塞。
面膜敷了十五分钟,霍砚迟的电话还没打完,她洗了脸,拍完护肤品就直接躺在床上。
在昏昏欲睡间,她就感觉到有个人拥了上来。
是她所熟悉的味道。
她也没动,任由他抱着,只是在感觉到耳珠传来湿润的感觉时,她浑身一惊,闭着眼把他往旁边推了推,“你别闹,我累得很。”
男人的手抚着她平坦的腹部,手指轻轻摩挲着。
倒没有进一步的进攻,但让秦蔓觉得很痒。
恼怒的回身瞪着那个作恶不止的男人,“你没完没了了是吧?听不懂我的话,昨天晚上……还不够是不是?”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窗帘也拉上了,房间里陷入了黑暗中,她也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睡吧,我不来。”
秦蔓眯着眼,她不信。
许是感觉出她的怀疑态度,霍砚迟垂首,咬着低沉的嗓音说,“失望了?”
“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她哼了声,准备转过去,却被他死死扣住了腰,嗓音变得暗哑,“就这样睡,别转过去。”
秦蔓还想问为什么来着,但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噤声了。
这样睡就这样睡吧,也不是不行。
翌日上午十点半,她就醒了,下楼时,就看见夏莉正在很矜持的打着电话,但面上的喜悦和激动早就出卖了她。
听她说了句‘好的,我和她说一下,看她有什么想法没有’就挂了电话。
一回头,两人对视上,她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跟个弹簧似的,忽然跳到她面前,抓着她肩膀使劲晃了晃,嘴里还激动的嚷着。
“啊啊啊,蔓蔓,刚刚我接到决铃唱片公司打来的电话,他们想签你……”
“我不干!”
秦蔓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她现在自己自由自在的挺好的,干嘛要上赶着给人打工,让人管着啊。
可能签了唱片公司,有了经纪团队,会增加不少的曝光度,后面歌曲打造上也会简单得多,但这些只是片面的优点。
比如说公司让你写什么歌,你就得写或者出什么歌,接了什么综艺你就得上什么综艺。
就跟签了卖身契似的。 这也是她当年即便出道,也不签唱片公司的原因,都选择单干。
虽然比较辛苦,历程也会比较久,但这是最轻松的。
她不喜欢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夏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难道还不了解你吗?所以刚刚决铃的人打电话来,我就直接说明了,你不会愿意的,公司也约束不了你的。”
“所以,人家现在退了一步,想签你的歌,包括,你日后写的歌。”
她解释说,“决铃旗下现在签了十几个网红歌手,有些都是唱着口水歌才有了名气,但有些连首主打歌都没有,正嗷嗷待哺中,就需要你这样的创作型歌手的加入,所以人家才愿意退一步。”
见她还不为所动,夏莉又继续说,“决铃也成立了十六年了,绝对是个老资本公司了,实力肯定有,出过不少知名歌手,就拿叶颖希来说,她就是决铃的。”
“而且,只签歌,版权依旧在你手里,他们只在中间搭个桥,你后面要给他们公司写歌,也是单首收费的,有其他好的机遇,也会优先考虑你,算起来是不亏的。”
秦蔓撇了撇嘴,“我考虑一下吧,你找个时间和他们公司的人详谈一下吧,中午我要和霍砚迟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