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看着阿箬。
视线下移……
云予安大为震撼:“你身上这一圈圈又青又红的,怎么回事?”
阿箬也往下瞅了一眼,作震惊状:“我一觉刚睡醒,怎么会这样?好神奇。”
云予安:?
“你是说、你睡醒就这样了?”
阿箬笃定道:“千真万确啊云公子。”
心情复杂云予安:……
阿箬侧身迎人:“进来说话吧,云公子。”
云予安点头,同君清河一起进屋。
云予安:“说起来,刚屋里是什么声音?”
阿箬给出完美的解释:“是我的脚睡麻了,下床后走不稳,踹翻椅子撞出来的声音。”
云予安又点点头。
而边上的君清河已然神色有异。
阿箬作为药修,并不清楚到君清河这种水平,哪怕站很远的地方都能察觉到活物。
甚至连封了魔丹的云予安,都注意到了角落的屏风后有藏人……
只有阿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直到他想说请坐、却发现只剩一把椅子……
阿箬兜头就是盆污水:“顾卿真是的,也不知道在屋里多备几把椅子。”
云予安心情更为复杂:“确实,两把根本不够用。”
阿箬纠正道:“只有一把,一把确实不够用。” 云予安按着君清河坐下:“第一次来这儿时是我坐,这次换你坐。”
君清河不愿坐:“阿云,我不需要。”
云予安坚持:“你太需要了。乖啊,好好坐下吧。”
君清河起身将云予安按下。
云予安又起身、按君清河。
阿箬看着眼前的两人一顿谦让后……
云公子坐到了君长老腿上???
阿箬两只眼皮都开始狂跳。
幸好,温言已经绑起来。
阿箬心道这要让温言看到还了得……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阿箬心直口快:“云公子,我怀疑你这人没羞耻心。”
君清河正要开口。
被云予安抢了先:“谬赞了。云某确实是这样一个人。”
阿箬:“你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云予安反问道:“哪里丢脸了请为云某指点迷津。”
阿箬眉头拧成麻绳:“我之前就听宗里人说过你和君长老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