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柄被君清河以极快地身法躲开。
又被三两招打落在地。
趁着逼退墨九渊的间隙,君清河反问他:“你想说你不可能什么?
是不可能对他起心思?还是不可能后悔杀他?
你觉得自己藏得很好?”
“不可能!不可能的!”
墨九渊重复喊着无意义的话,也彻底被君清河激怒。
可他又不像是普通的发怒。
他的表情变得扭曲,招数失了章法。
但招招狠厉,都是冲着索君清河的命去的。
他甚至没打算放过云予安。
可就如他自己所说:真正的墨九渊已经死了。
作为一件性质成谜的‘赝品’,想在几招之内击毙君清河简直是痴心妄想。
单单是须臾宗的这一战他也攻占不下,硬是从今晨斗到了此刻。
墨九渊从未如此失态。
他一心至君清河于死地,却又用尽最大的声音去反驳君清河。
没人清楚他的动机。 “我为什么要藏?!她们和他不一样!他们一点都不像!她们不可能相似!”
“我是恶毒!我是淫乱!我墨九渊确实大逆不道犯上作乱!”
“可我没疯!”
“我想睡任何人都不可能想睡他!他配吗!他不配!!”
墨九渊一遍遍地证明自己。
一遍遍地攻向君清河的命门。
像一只初次暴晒在烈日下的老鼠,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虽然脏、但很健康。
“君清河!你太恶毒了!你比我恶毒百倍千倍!”
“你怎么能编出这种事来!”
“你才是疯子!”
“疯子!!!”
君清河些许吃力地抵抗墨九渊。
进一步质疑他:“你是在向我解释吗,你想让我承认你没有问题?”
墨九渊暴怒得像头野兽,冲着君清河嘶吼:“我没对他起过淫欲!从来没有!他是我爹!”
“我可以折磨他!玩弄他!杀他!
我!不!可!能!想!睡!他!!
你到底懂不懂啊!!!”
直到这时,君清河似乎明白了什么。
墨九渊早疯了——远比他的死亡要早。
且疯得不自知。
如果君清河没从墨九渊的日录簿子中发现孟梨儿母亲的侧颜画像……
如果君清河没从他每日雷打不动的‘赞美词’里发现端倪……
这个秘密或许会永远尘封在笔墨和纸页中,连墨九渊本人都无从知晓。
‘赝品’仍在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