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想让陶氏姓陶桃的陶。微h(2 / 2)

那人根本不给她时间做其他考虑。

出了电梯,本性不再掩藏,俯下身亲吻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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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天未见,心里滋生出于欲望的痒意,如同小猫捉挠,陶桃随口一句给他可趁之机,简亓自然不会轻易草草了事。

出门前房间的香薰还点着,微光忽明忽暗,倒影里二人身影交缠。

感官于爱人的亲吻里变得清晰,任由那人蛮横地掠夺城池。

简亓松开她,开了室内的灯。

陶桃得以呼吸大口空气,暗暗腹诽对方怎么年岁渐长,在这档子事里越做越急了。

“你袋子里装了什么?”

简亓进了浴室放水,一切都被编排得恰如其分。

这人只不过上次来过一次,将她住处的构造摸排得透彻,男主人的架势端茶倒水,饶有兴致让她自己拆开。 陶桃本以为是那人准备的什么礼物。

快递单上隐私发货,直到她耐着性子拆开看到全貌,面不改色,假装无事发生准备将东西拿到储物间。

简亓单手锢着她的腰,陶桃动弹不得,更觉羞耻。

“今天早上收到的快递,想到你应该是想我了。”

陶桃当时挑的时候没认真看,清空购物车前几样都填的是简亓住处的地址,袋子里的东西俨然就是她一时糊涂图个稀奇下单的漏网之鱼。

她第一次主动买这些用品,当下追求品质买了预售的产品,几天过去转眼便忘了这事。

直到简少爷现在亲自拿过来给她。

“今晚穿哪件?”

乱花渐欲迷人眼,男主人调情的手段渐长,“想当什么,护士?老师?”

陶桃一路裹挟,半推半就和简亓进了浴室。

她今晚没喝什么酒,最多只是暖身的程度,肌肤相贴一拥而上让她觉得不适应。

明明上个月这时候,她接受了与简亓亲密,间隔不过二十多天,她又变得碰不得了。

本想半推半就敷衍了事,偏偏对方今晚的服务意识极好。

简少爷对食物颇有追求,冲洗得细致。

嘴唇贴上去那一刻,陶桃忍不住颤栗,舒适淹过起初的生涩不适,双腿不住开合得更大了些。

不由只想配合他。

陶桃垂下眸,这角度她只能看到简亓的后脑,活了叁十年她接触过的男人仅此一个,她曾奉他为年少时的神邸,把喜欢这件事视作生活的光亮。

现如今,身份转换,轮到她成凝视的人。

极致的亲密一寸一寸变本加厉,花道里从未有这种纳入的体验,泉眼更是如同潮汐拍岸。

接触的热度让沉吟都变得有了规律。

男人发梢的汗滴落腿心,腥咸的滋味蔓延在壅塞的软榻,舒爽从身下上升至头顶。

简亓在爱与性里,与生俱来拥有天赋,又换言,早已对爱人敏感的开关都摸排的一清二楚,所有的亲密水到渠成。

等到陶桃彻底放松,又换了姿势。

此时双手不再受桎梏,疾风骤雨降临前惊涛拍岸,软腻的身子肆无忌惮地紧贴着他撒娇喘息。

指尖穿过发丝,任何与情爱无关的东西在这种时候是不合时宜的,陶桃同简亓咬耳朵,细如蚊蚋偷偷凑上那人耳畔小声地道出谢意。

大方地亲吻爱人的脸侧,谢谢他一次一次在她身后做得周全。

“其实离婚协议书你应该早就看过了吧。”陶桃说这话绝非伤感,全然是她的猜测,甚至能预感那人若落款,时间都是收到之日。

陶桃已经很久没在简亓眼底看出错愕了。

简亓极少发泄什么,态度难得强硬,默认既定事实的发生,带着惩罚的意味轻咬她身上的细软。

陶桃得知严展同时在为简亓做事便有过猜测,本意是深感自己的行为罪不可赦,如今一切都得到证实,没有简亓的默许怎会能够起草得如此顺利。 两人四目相对,简少爷此时的言语与身下的行动极为不符,像是拿捏陶桃会对撒娇的语气无可奈何,在今晚得寸进尺要寻个结果,“你搬回去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明明是哀求,又让她无从抵抗。

见她不语又放缓动作,放宽条件,“或者就过年这段时间。”

陶桃被他盯着心里慌乱,堪堪应下好。

得到回复后,重新吻住她的唇,从前的梦清晰了。

梦里她也说。

“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