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狂风肆虐在这关键时刻。吹的眾人站都站不稳,一副飘然欲死之势,尤其是厄教授周围更是颳起惊人的龙捲风,吹翻了束缚者直接将他捲上天,最后降到旁边某大楼露台上。
厄教授落脚处的围栏上,站着一名青年男子,随风飞扬的白色长发令其充斥一股魔性,身上那袭蓬松的连身长衣更显超然,他像隻鸟中之王般傲视地表,随后,以宽大袖子掩住嘴偏头打了个长长呵欠,霎时将所有紧张气氛给驱逐出境。
放下手,白发魔男向旁边的人间语:「我应该笑吗?笑你们狼狈的模样。」
「少说风凉话,流风。」厄臭着脸回:「你要是一开始就帮忙也不用搞到这样。」
「呦,怪我囉?」
流风轻笑,并一根手指绕圈子比划,下方场上顿时旋起强风,逼着一条破木干飞起直直击重正在跳怪舞的铁火。
「醒了没?」
火焰男甩了甩头,回神后狠狠望向对话人,「竟敢砸本大爷?你这一年到头穿睡袍的傢伙。」
「睡袍?好可悲,你的品味都被烧的一乾二净。」流风没发怒,只是神态间懒地说:「两个人都开掛了还处理不好,有没有这么没用?」
「蛤?本大爷为什要被只会睡觉的懒虫说教?」
「要是你不浪费时间喊超幼稚的招式名称,攻击肯定有效率多了。」
「囉嗦!你懂个屁啊?那是风格。」
「喔,那真是悽惨,连风格也烧坏了……」
火焰男暴跳如雷,「浑蛋,有种下来单挑呀!」面对己方同伙同样是粗野不客气。
「我没兴趣跟蠢货打。」
「你说什么……?」铁火被激到快自体爆炸德性。
流风没再搭理他,将摆放旁边一杯仅剩三分之一的鲜白色豆浆吸乾净,随意扔了空罐。
「快点带厄教授走,我想回老巢睡觉去了。」
「睡睡睡,就只知道睡,懒人!」铁火耍脾气地刻意反调呛骂。
「就是啊,结果护卫工作最后还得靠我这只会睡的懒人来收尾。」流风漫不经心拨了拨顶上长发,朝另一方向说:「土行者,帮我製造砂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