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元素五人组现在唯一剩下的御水者,寒水兰,作为寇的贴身保鑣身在其旁;车外,其他步行的武装叛军围在前后左右,严格把守队伍的中心位置。
阵列后方也配了重兵火力,以防敌军从后追击。
「你若问在寇后头那辆车,还比较可能发生些趣事。」女总裁说。
「我看不会吧。」墨帅不同意:「潜研所长老吵着要见寇的话语连我也听厌了。」
「不过以她现在蒙着眼被绑住的状态,也许嘴巴就会安份一点。」
不过,女总裁这可预料错了。
「我们要去哪里?」
摇摇晃晃的货车上,被黑布矇住视线、手脚皆受缚的安博士,不安份的问东问西。
「一个对你而言陌生的地方。」同车看顾这名重要人质的厄教授,在与这女人相处期间已练就一身拐弯维达的本事。
安又再问:「走哪条路过去?」
「能告诉你的话,干嘛还蒙你眼睛?」厄说,他将研究时的耐心也用在这里。「作为一个囚徒,你问题太多了点吧。」
「谁叫你们没一个人肯说,不然把布取掉让我自己看。」
「……让人把你嘴巴也塞起来比较快。」
厄好言相劝:「你安静待在车上,寇现在到了紧要关头,我必须去监控那里的动作。」
「寇……还是开始了吗……?」提到共同熟识的那一人,安博士的情绪又升起:「他不会有事吧?」
「首度实验的事你很清楚,成功机会没有百之百,但寇有自信,我则对他有信心。」厄眼神飘向远方:「年轻时犯的错寇心知肚明,也真心懺悔过,但说话行事上就是不肯承认,这一次,他想靠实验的完美成果来将功赎罪,不让前面的牺牲变做白费。」
「弥补错误没有别的方式?非得与政府作对,把自己摆进这种风险里?」
「呵呵,关于这点,你就是原因之一啊。他这人爱面子的要死,在你们角逐事业的过程中怎么肯轻易承认失败?」厄不由得发笑:「寇就算死也想死在成功里,你很清楚他这讨人厌的固执,但他对自身的罪不是没有自觉,你看着吧,一切他都打算好了。」
安博士带着忧伤沉默一阵,随后转语:「既然要我看,那就把眼罩拿掉呀!」
「……不愧是学习力一等一的所长,越来越会跟人做谈判了。」厄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