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顿说着,双手合拢的手指猛然向张开。
“原来如此!”随着墨顿的口述和手势,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真的是墨家之病。”一众医者不由感叹道,原来这世间还真的用医家医理解释不通的病症。
“人体最脆弱的乃是耳膜,最先受损的定然是耳膜,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李兄的听力已经大幅度下降了。”墨顿看向李云道。
李云沉重的点了点头,他的症状的确和墨顿丝毫不差。
“还伴随恶心呕吐,四肢乏力,最严重者不良于行,最后甚至是瘫痪在床。”墨顿凝重道,想到了后世一个著名的桥梁专家的传奇经历,竟和李云是如此的相似。
“瘫痪在床,看来李某的病情还未到最严重的时候。”李云开朗道。
不少人不由一叹,李云已经乘坐轮椅了,恐怕距离最严重已经不远了。
“那以墨兄来看,该如何治疗。”祖名君朗声道。
“应该是如何避免日后建桥着重蹈覆辙。”李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