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浅缘那时心里很难受，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安慰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孩子，给她零星温暖。

她无法阻止她继续走这条路，因为已经走上去了，如果不走到底，那么之前付出的一切多是没用的。幸好夏晴自身条件不错，加上勤奋努力，找到了后台，所以这两年她还是比较顺利的，而自那件事后她们也心照不宣没用再提起，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他们还会提起这个话题。

“晴，不要这样说。”浅缘摇摇头。

她这段时间对这种交易手段算是理解个透彻，原先看不透的，现在都明白了，也都释怀了，对夏晴当初的选择也多了几分理解和体谅，若没有任何原因和苦衷，有谁愿意把最美好的年华花费在这种事情上？

娱乐圈很乱，也很脏，走上这条路的人让人怜，又让人鄙视。

“缘，如果不到真的迫不得已，我真的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即便不出名，即便不名利双收，但是我希望你能干干净净。”夏晴夺过浅缘没喝完的酒一口灌下，眼神朦胧，但是却异常认真。

“晴，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浅缘揉着眉心，神情疲惫，手捂着眼睛，挡住了琉璃的光线，“我丢了杂志那份模特工作，我和公司的合约也快到期了，我努力睁开眼，却看不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