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混杂着茉莉香,分离着人的理智。 商遇眉骨往上一抬,唇角勾动,不咸不淡问:
“是么,那你要怎么做?”
“你说呢。”孟如画胡乱揪住他衣领,与他对视上,男人的眼神强势,令人捉摸不透,窥视,分析,似乎在等猎物自动送上门。
几秒后,她主动去探索让她着迷,由于身高不够,她脚尖踮起。
纤薄身姿如欲坠的叶子,好在,护于她腰后的大手变成紧箍住。
只余下心如擂鼓,没过多久,她手臂失去力气放下。
肩膀侧靠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缺氧让她调整呼吸。
仅一秒,她的下巴被捏住往上抬,再度被迫沉浸去,放空的脑子里只产生了一个想法,商遇在这种时刻好霸道。
她不满推了他,没用,孟如画还没想过事情带来的严重性,如果能预料到将会发生让她难以承受的身体极限。
孟如画想,她绝对不会在今晚,无知又愚蠢的撩.拨商遇。
…
巨大的落地窗外,夜空如墨渲染,足以直通天霄的高楼。
灯光一盏盏亮起,宛如神秘璀璨的银河。
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霜,如翼的蝴蝶骨颤抖着,孟如画的鼻尖沁了汗,眼尾红意更甚。
沙发扶手的指尖骤然收紧,空白乍现。
静了许久。
沁出水光的余光内,男人青筋爆棚的手出现,然后——
拿起了一旁的黑领带。
…
五月底的天气临近夏日,天气趋暖,独栋别墅花园内种植着大片不同品种的花,有淡橙色的月季,白栀子,大粉的芍药和红玫瑰,它们盛放着,娇艳欲滴。
二楼书房内,商讨完正事后,父子两个对比起了棋局。
一张方桌前,商从严弯腰沉思,捏着一枚白棋,落下:“你小子,心机够深,我差点被你骗过去,怎么每次我用白棋都会输?”
“棋技不好。”商遇端坐着,不给面子的点评,又落一子。
商从严哼一声:“你这围棋还是我教的呢。”
“你们俩怎么玩起来了。”沈绣春穿着飘逸的舒适长裙敲敲门走进来,端着果盘放下:“吃点水果吧,商遇,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忙吗?”
商遇把身旁的文件拿起,腾出空位置道:“想您了。”
“哟,不像你啊,会说好听的话了。”沈绣春捂嘴调侃,坐下问:“小画呢,你也该把她带回来,我都好久没见她了,她最近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