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她长个记性。
让她记住这次的痛。
可在这之后为什么又关心她了?孟如画想不明白,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先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尝尝?
不得不说,这招很有用,手心间的热意给了孟如画一种恍惚和心灵上的慰籍。
她脾气认真起来也很傲,也不太喜欢这种冷战。
不过商遇算给了她台阶,而且他生气想想也情有可原,毕竟事先是她不对。
这几天孟如画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商遇某天把她随随便便带去给一个男人约会,看电影。
她绝对接受不了,起码跟他大闹一场,哎,是很双标吧,可事实就是如此。
她承认自己的缺点和不足之处,也会试着去改变。
酝酿了约莫足足五分钟,孟如画轻咳一声,她不太习惯认真的低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化解道:
“那个,我要跟你说个事,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做那种事。”
恰好遇到红绿灯,车停下,商遇生了双褶皱很宽的桃花眼,本该深情的上挑眼尾,透着似笑非笑:
“什么事,你详细说说。”
孟如画哽住,她看向他,极快又别过头,望向黑乎乎一片,没啥好看的窗外,坚强保持住微扬的下巴。
内心却为此苦恼,男人生起气来都这么不好哄的吗。
当着一个人的面前承认错误,绝对不是一个易事,孟如画死要面子,叙述:“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让你去跟温远黛看电影了。”
越说到最后语速越快,含糊不清的想混过去。
静了几秒,商遇反倒笑了,眉宇间的冷意蔓延,问:“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生气?”
“不是吗。”孟如画不明所以:“你这几天都没理我,不就是等着我给你道歉吗。”
“孟如画。”
商遇本握着放向盘的手指收紧,眸光微沉,平静的念了全名。
不失警告。
孟如画立刻识相噤声,不服被她撇嘴憋住,她说错了吗,难道不是吗。
她都表达歉意了,她还能怎么做?有本事你说出来……我做不就行了。
在孟如画的概念里,鲜少会有这种正儿八经的道歉。
常年被宠惯的高傲个性,怎还可能甘愿忍受一点委屈。
即使不对,在孟如画看来,她能低头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夜晚的霓虹灯照射进来,孟如画禁受不住窒息的压迫,紧张抬睫望去,表情反差的淡定。
她准备好听他说出真正生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