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楚艺翻白眼,独自冷静了会儿,问;“那是你的第一次吧,什么感觉?”
“聊这个……吗。”
“快、说。”某女咬牙。
“。”孟如画回味了一下,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种滋味。
身体宛如被撕裂开,是那种无法想象难以承受的痛苦。
她抽抽噎噎差点没哭到断气,一次次想去制止摸索的手被在半空攥住。
领带束缚上手腕后,她先是不适应挣脱未遂,换来了更令她大脑近乎于窒息的“惩罚”
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孟如画难以启齿,她脸埋进抱枕捂着。
发出沉闷的鼻音:
“唔……我说不出口。”
“回去吧,今天我们绝交。”徐楚艺做势拉她胳膊。
孟如画猛地往后一缩,抬起脸扮惨:“不要,你收留我一晚嘛。” 夜晚早笼罩上了这座城市,清月被大片乌云遮挡住,只露出一角。
之后有一道石子路,枯黄飘落的叶子踩上去,清脆稀碎的作响。
不是孟如画不肯多说一句,是她大脑系统失灵了似的,空白一片。
她宛如做错事的小孩,她穿着白粉色的套装裙,两条细长的腿白润如玉,倒腾地越发快。
商遇敏锐的注意到,见女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耐心也消耗没了,往前快步跟上,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拉。
孟如画被迫撞到他胸膛,抬头望去,男人黑眸沉沉,音色染上不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