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避免出现失约的情况,至于景时鸣,压根入不了他的眼。
偏孟如画装得太假了,瞧不出多少真心实意。
商遇冷笑了声,平淡道:
“也没见你多开心,倒是心虚过多。”
孟如画瞪圆眼睛,为了辩解脱口道:“我是在哄你,谁让你总吃醋。”
前面的车拥挤起来,暂时停在马路中央。
她说完就警铃大作,警惕地看他,生怕他被戳穿了恼羞成怒。
静了须臾,商遇侧头,深邃的五官带来惊艳的冲击力。
盯着她看了几秒,笑意蔓延进眼底,反倒嗯了声:
“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每一秒我都觉得有男人搭讪你。”
她呆滞了一刹,缓慢地理解了其中的深意,孟如画内心也为之一震,她之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商遇占有欲这么强。
而且,奇怪的是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孟如画低下眼睫,脸红了:“喔。”
“那你每天都给我报备吧。”她伸出手,数着:“去哪,去做什么,见了哪个人,吃了什么都要先跟我说。”
她抬起眼睛,眨了眨:“咋样?”
他倒无所谓,商遇看她:“你呢?”
“……?”孟如画完全忘了是他没安全感,不是她,她幻想了一下无时无刻的汇报,好没自由。
她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一副体贴的样子:
“算了吧,我觉得太麻烦了,你也会累的。”
说白了是她懒得做,商遇眼皮收了回去,没再多言。
……
晚上。
万籁俱寂,皎洁的明月比往常要更大更圆一些。
浮现斑驳的印子,它悬挂藏在几片乌云中,微弱的光仅露出一点,呵护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用指尖裹好了浴巾,孟如画拨弄半干的长发看去。
商遇穿着黑白条纹家居服在沙发上坐着,领口敞开了些,微湿的黑发垂在额前,耐心在捏着小铁勺缓慢搅拌着红糖水。
白天景时鸣说的话回荡在耳边,孟如画走到这在毛毯上盘腿而坐,主动承认道:“今天,景时鸣跟我说过一件事。”
商遇把瓷碗端起递给她,掀了掀眼皮:“还忘不了他呢。”
“……” “他,他说。”孟如画当听不见,接过后自顾自说:“他初恋是你调到了珠宝公司总部,对吗。”
商遇眯眼想了几秒,平静说:“我还调了其他人员。”
“好吧。”估计是调动的人太多,阴差阳错了。孟如画捧着碗小口小口喝完了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