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所以别再我面前说那种发育不全的同性恋了,听着就很恶心了。”
阮乐池拍了拍大门,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救……救命……”救命啊,他真的该死吗,他好讨厌人人讨论的时间。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么?”
“好像,好像没有。”
“回家吧,中午还要午休。”
阮乐池就听着最后一点声响没落。
阮乐池哭的嗓子发疼,他委屈到了极致,心口疼痛到了无法治愈的程度。
断断续续的哭泣,嗓子哑了。
他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同性恋该死”,他无望地盯着天花板,是了……喜欢男人是错,喜欢商澈是错,他彻头彻尾的成为了变态神经病。
他有一刻出现了轻生的念头。
生者却大于亡意。
一个脚步窸窸窣窣的传来,影子罩住天花板。
“有人吗?”
阮乐池木讷回神。
江复蹙眉,他只听见刚才是有哭声,现在却……
“求求你……救我……”
江复愣了一下,“乐池,是你吗?”话毕,就是许多杂物被扔开的声音。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阮乐池奄奄一息地看向帮助他的江复,阮乐池双手撑着地面站起身,他歪歪斜斜地站不稳。
江复想扶,却又怕阮乐池排斥,“你怎么在这?”
阮乐池攥紧手中的草稿纸,他由衷地向江复鞠躬,“谢谢你。”
江复怔住,“什么?我不需要你谢谢,我是在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