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都来不及阻止让她换个坐法,就已经面对面坐下来了。
许知:
许知感觉一旁几个等车的人看来的眼神有些异样。
但这时候计较这个也没用了,反正这些人也不认识她,就这么一面,爱怎么看怎么看吧,她索性虚虚揽住齐窈窈的腰,免得她摔下去。
你到底喝了多少?
齐窈窈没回答,靠在许知脖子上呼吸,好歹老实了一会儿。
许知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等她醒酒。
然而安静了才片刻的齐窈窈忽然小声说:许知知,你又冷暴力我
许知眼底情绪一闪,说:酒醒了?
齐窈窈没有说话。
许知却已经忍了一整晚,语气带上气恼和指责:这就是你大晚上到酒吧又是喝酒又是跳舞还跟人打架的理由?没保镖跟着了,还把司机也赶回去?
齐窈窈还是不说话。
许知还要再说,忽然一僵。
脖子那块皮肤迅速落下来几颗滚烫的液体。
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许知心里打了个突,完了,话说太重了?
她没再说,而是低头看齐窈窈。
齐窈窈呜呜地抽噎着,一下一下委屈地哭。
许知给她擦眼泪,有点无措又有点心疼,我不是骂你,你做错事还不能说吗?
齐窈窈眼泪瞬间流得更凶,还大哭起来。
这时,边上等车的一个年轻女人看不下去了,说:哪有你这样哄女朋友的?
许知看过去,发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立刻下意识说:我们不是女
女人打断说:她都喝醉了,你还要跟她说教,你顺着她的话来说不就好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还舍得弄哭她。真弄跑了,你以后哭都没地方哭去。
许知听到这话沉默下来,半晌后低声说:谢谢。
正好公交车来了,女人没多说,随着其他几个大妈大爷一起上了末班车,又站在车台阶上,回头问许知:你们两个,上不上车?
许知摇头。
公交车开走,站台一下空了。
就剩她们两个。
许知跟齐窈窈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 齐窈窈不知酒醒了没有,竟抽抽噎噎着回答说:那、那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许知:嗯。